闻臻把他扛回卧室扔在床上，闻小屿挣扎爬起来，闻臻说：“我帮你打。”

    他们碰上视线，闻小屿的睛大而圆亮，瞳孔光泽，像某野生的猫类，不谙世事而透天然的野。

    闻小屿着急，“不行，我上要升级了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这才乖乖躺被。

    “前加攻俯冲。”

    一个周末两个晚上，两人泡在游戏室里度过。

    “放技能。”

    “面向这个士兵。”

    “叫声哥哥就教你。”

    “闻小屿，你肢不协调吗。”

    沙发得塌陷，两人的挨到一起。闻小屿的上有沐浴清的香，白净肤还残留蒸气的温。他认真记住手柄的使用方法，抬望向闻臻，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闻小屿顿一，默默跟上闻臻。

    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大显示屏投着游戏界面的亮光。整个房间环绕游戏的音响，闻小屿躲在昏暗和喧闹里，小心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
    闻小屿话一忙闭上嘴，闻臻看他一，回继续走迷。闻小屿坐在一旁等闻臻帮他过完迷，不吭声接过手柄，纵着角四转。

    闻臻不着痕迹收回视线，靠回沙发。他挑联机模式，给闻小屿创立角，开始带着他游戏模式。

    “那你自己过关试试。”

    推任务的时候遇到一个迷关卡，迷里机关太多，闻小屿重来三次都过不了，只好把手柄给闻臻。闻臻飞快推着摇杆，一边嘲他，“笨成这样，怎么教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一晚上，闻小屿跟在闻臻后面瞎。闻臻去哪他就去哪，重复这简单摸不着脑的行为竟然还玩到了十一，直到闻臻要他去睡觉。

    闻小屿傻站几秒，一时脸通红。闻臻却像是只漫不经心逗了他一句，并未真的在意什么。他从柜里翻一个新手柄，拆开丢过来，闻小屿接住，一声不吭到沙发边坐。

    闻臻说，“不要跑，跟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玩有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房没有开灯，窗帘拉开，窗外夜。显示屏上随着角的动作不断闪过移动的游戏界面，伴随外放的游戏背景音乐与激烈音效。

    “这个摇杆用来移动方向，这是攻，这是互动。”闻臻教闻小屿，见他拿手柄的姿势古怪，就握住他的手调整，“手放两边。”

    “去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傻站在那里让人砍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辩解，“我比第一次玩得好多了。”

墙和地板铺着厚厚的隔音垫，一面显示屏占据大半墙面，地上堆满游戏盒和游戏光碟，耳机、游戏机和手柄数据线弯弯绕绕，胡缠了一地。

    闻小屿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这么喜跟在闻臻后面跑，闻臻采集任务品，他跟在旁边一起采；闻臻打怪，他躲在后面扔药；闻臻和NPC对话，他津津有味站在一边看。明明半作用都没有，还围在闻臻旁边逛。

    闻小屿震撼。闻臻随手把手机和汽丢在地毯上，往矮沙发上一坐。他打开显示屏和游戏机，拿手柄调之前的游戏度，“玩吗？”

    刚上手就连死三次回到重生的闻小屿扔了手柄：“这个很难！”

    “就差一......”

    闻臻面不改打游戏：“跟在我后面丢药瓶，你不用再打怪了。”

    他竟然碰到微的温度。

    闻小屿被抓起来，开始闹：“你都没睡，凭什么要我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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