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起，走到姜河面前侧抬手搭住他的肩膀，脚绷直，那是他们双人舞中某一分的起始动作。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早上好。”司机和闻小屿打招呼，抬手递过来一个袋，“这是闻总要的糕，今早送到的，我顺路给您带来了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闻小屿起床时，家里已经没人了。闻臻没有留来吃早餐。闻小屿独自自己的那一份，吃完后楼，司机照旧在楼等待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闻小屿喝一，“妈妈......让我回去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一时脸微红，只“嗯嗯”，再不知说什么。李清笑着逗了他几句，之后叮嘱他早睡觉，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闻臻一挑眉，闻小屿很不自在，一气喝光了。闻臻说，“还有呢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疑惑接过袋，打开一看，竟然是上次那家老字号牌的糕饼。他拿盒打开盖，里面依旧是十二个味不同的糕饼。

    闻小屿拿一枚放嘴里，甜丝丝的，很好吃。

    闻小屿接过捧着，对闻臻说：“我周末要回家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！”闻小屿不大善于言辞，一急就更笨拙，“我只是习惯这么说，你总要给时间让我接受。”

    闻臻冷淡看着他。闻小屿回避他的目光，说，“她养我这么多年，现在生病了，我原本应该在她边照顾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忙脸。两人

   “小宝也知，当生活发生大的改变——大多数人都是很难接受的。”李清温声解释，“你的养父母的家有一复杂，家里的另一个弟弟还暂时没有好和他们见面的准备。大家都需要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她愿意送我去舞蹈班，我现在都不知自己该什么。”闻小屿尽力解释，“学舞的钱对我们家来说很多，非常多，但是她还是答应……”

    一旁森老师几吃完糕饼，见状无奈笑：“小屿，你的表要放松。”

    “早一回来可以吗？妈妈好想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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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往床挪，调整姿势，把冰袋放到一边，低查看自己的脚。这时闻臻走来，拿着一杯。

    “‘我们家’。”闻臻打断他，“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闻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回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穿好舞鞋，答，“没关系，练一动作也好。”

    姜河合扶住他的腰，“好好，你不要一副想打我的样。”

    他关上盖，抱着盒，呼一气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要去医院看我的养母。”闻小屿知闻臻问的就是这个。他真的想不通，明明父亲和母亲都不在意，为什么闻臻就这样不喜他和胡燕见面。

    他不再看闻小屿，转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李清温柔笑一笑，后叹一气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又没有说，只是问：“小宝这周末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上课之前闻小屿把糕给周围人分了几个，留一半，午专业课的时候分一些给老师和同学，晚上森老师的课时才把最后两个分去。

    闻小屿握着喝净的杯，手指了又，光晃晃悠悠在眶里打转。他用力闭睛，把杯放到一边，倒床拉起被蒙住自己。

    闻小屿。李清说：“小宝介意康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她有好好养过你？”闻臻冷冷，“当着我们和警察的面，她也敢打你。”

    一碰到养父母的事，他们就吵架，冷战，没完没了。

    姜河学吃着糕饼，对闻小屿说：“你的脚成这样，今天就别练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外人给你一好，你念念不忘。自家人对你好，你半句不提。”闻臻漠然说，“倒是有有义。”

    闻康知是那个与他被互换的男孩的名字，闻小屿听闻他的名字，不曾见过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