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台的餐厅里，他想蹭闻臻的手心；就像从舞台上往望时，他想看到闻臻注视自己的睛。

    闻小屿翻开第二页便笺，写：[我好像太喜了，有什么办法吗？]

    第三页，写：[不想我哥有女朋友。]

    然后把便笺本收书包最里面的夹层，拉好拉链，书包外层的拉链也严严实实封起来。

    从S市回首都后，寒假来临，闻小屿在家好好休息了几天，没有再度练舞，但依旧早起早睡，吃好喝好，跑步锻炼。

    闻臻在隔省差，已经一个多星期不在家，两人极少联系。闻小屿一个人在家，依然每天要往学校跑。寒假结束后学校有一场汇演，班上也要求一份小组作业，闻小屿天天和同学一起扒剧目，半不比上课的时候闲。

    寒席卷首都，气温骤降。首都冷，风刮起来得像鬼啸，闻小屿在家里的练舞房练完基本功，冒着一汗坐在沙发上喝，看窗外寒风瑟瑟，玻璃窗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他接到姜河打来的电话，询问他还在不在首都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还没回家的话，有空要不来我家玩玩呗，我爸妈看了那次演以后都可好奇你了，特想见识见识你。”

    姜河是首都土着，每次一放假，女朋友和小伙伴们都各自回老家了，他就无聊得到找人玩。闻小屿一看时间还早，一个人在家呆久了也憋闷，在姜河几番游说，答应门。

    他就在练舞房的浴室简单洗了个澡，穿上舒服宽松的旧卫衣和仔，随便拿一件过膝盖的大棉袄上，上罩，揣着手机和钥匙楼。

    他刚楼，就见一辆熟悉的黑车在门停。闻臻从车上来，一大衣更衬大。两人碰面，闻小屿没想到闻臻这个时候差回家，有些惊讶拉罩。

    闻臻见他一副外打扮，皱眉：“去哪？”

    闻小屿回答：“我和同学去玩。”

    “和谁。”

    “姜河。”闻小屿解释，“就是那次演的时候和我搭档的学。”

    闻臻站在他面前，大形一动不动，没有要让开的意思，“外面风很大。”

    他离得这么近，让闻小屿很是有些张，忍不住往旁边移开两步，“没关系，我去他家里。”

    闻臻漠然看着他：“你们关系很好？”

    “还不错。”闻小屿自认为比起其他人，他和姜河的相相对更洽，毕竟学格开朗，是个非常好相与的人。但闻臻问得有多，他虽不知怎么回事，还是解释：“是他爸爸妈妈想见我。”

    一阵难言的沉默。闻小屿见闻臻不动，可他自己快呆不住了，只好先开：“那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