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很快就散了。闻臻却皱了一眉，好像在睡梦里听到他在叫他，手臂无意识把闻小屿搂得更。

    闻小屿贴上闻臻膛，他心中的一个声音已然盖过了耳边闻臻的心，涨满整颗心脏。

    那声音在对他的哥哥说我你。

    闻臻醒来时已是中午。昨晚没留神喝多了些酒，他难得睡个懒觉，起来时还有些倦意。

    卧室里就他一人，窗帘只拉开外层，层薄纱没拉开，透些天光。这里算是闻小屿的卧室，布置得很温馨，闻臻睡得习惯。

    他起换衣服，路过走廊时闻到淡淡的香味，虽然没餐厅，也知闻小屿已经准备好午餐了。

    闻臻洗漱好来到餐厅，餐桌上是简单的三菜一汤，家常菜，比较清淡，还冒着气。

    闻小屿在厨房里收拾料理台。闻臻坐来，看着闻小屿把围裙解来挂好，洗手，来到他对面坐。

    “你煨的骨汤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味不错。”

    闻臻昨天心不好，现在已恢复过来。他接到父亲的告知，让他去新加坡全权主持市场开发一事，等新公司稳定后再调回。

    这一去恐怕就是两三年。闻臻知这里面多多少少都有母亲的意思。母亲在用她的办法解决问题，也正如闻臻所想，没有让父亲知。

    闻臻思考着这件事，对闻小屿说，“过段时间我要去趟新加坡。”

    他看见闻小屿吃饭的动作顿一，然后“嗯”一声，没说其他。闻臻继续，“去那边准备分公司的事，会很忙，一年可能也回不来几次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着筷没动，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空回来看你。”闻臻说，“过几年还是回国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闻臻听闻小屿叫他，抬看过去，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都静了。闻小屿看起来非常平静，他放碗筷坐在餐桌边，一双清凌的看向闻臻，又重复一遍，“我不想继续了。”

    闻臻的沉默像山岩上一块大的冰，寒冷得不许任何人靠近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的打算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说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他好像全然没什么心痛的模样，一句话就是：“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喜你。”

    闻臻听了他的话，好像笑了一，又好像完全没有笑，低声重复一遍，“没那么喜我。”

    闻小屿说，“因为我累了。我不想再为了你应付爸妈，不想每天练完舞上完课还要回来照顾你，我有自己的事要，可你总是抓着我不放。我本就不想天天待在你边，很多事我本就不愿意——”

    “哐”一声椅拖开，闻臻站起，闻小屿放在桌的手忽地，拇指指尖狠狠在手心刺一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