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她低着想了一阵，终于羞红着脸伸手去挠泛的，她隐约觉得不该，打算就挠一解就行了。谁知指一碰到亵，便是一阵颤栗的快意，接着便无法停，反复隔着布料去压的。

    萧采芝羞耻的想哭，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了，竟对着私个不停，甚至又漏了这么多，和昨晚一样。

    一切收拾妥当，萧采芝心舒畅的踏上求学路。

    萧采芝想起小贩说有最底藏有惊喜，但当时也只当他是故作悬念的推销，并未在意。现在正巧，趁没人陪她玩时翻翻，说不定还能翻些稀罕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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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去了，都是季寻风和她一用早餐，或是见她睡懒觉，就帮着捎些早，今日难得一睁就能看见杭延。

    这算是惊喜？

    萧采芝心里想快些停，手指却上瘾般用力着，越越是滋味无穷，中指也不自觉向另一，更觉快无比，两酥越越，渐渐浸了亵，两纤指也沾满了黏腻。

    杭延笑着摇，朝她摆了摆手踏门去。萧采芝咬了烧饼，满嘴酥香，想想杭延也在厨房打工，说不定这烧饼也是他的，更觉味。

    奇奇怪怪的。萧采芝不明所以的瞅着，觉得那又是恶心又是莫名的想继续看，不知不觉又翻了几页。

    最底是一本廉价的画册，连个正经封面都没有，只上书《秘戏图》三个大字，显得十分简陋。

    她的息越发甜腻，却突然听见门的脚步声，吓得忙手盖上被，装作无事发生。

    没了季寻风，萧采芝也不知放学后玩什么好，就老实的回了斋舍，翻翻柜中藏着的各类玩。她早忘了自己买了什么了，当时兴致来了就一扫而空，的堆在一也懒得打理。

    第二张图是女人伏在石桌上，男人一手掰开女人的大，用一大向女人私。萧采芝才察觉有些不对，这似乎不是打架，往后翻去，各图皆有不同姿势，图中男人都杵着模样丑陋的去捣女。

    萧采芝“噗”的笑声，朝他作揖：“多谢延哥哥焦偷饼。”

    萧采芝不以为然的翻了翻，第一幅图是一对赤的男女在地上打架，男人压在女人上，女人被打的起不了，的置于男。这画面很奇异，萧采芝忍不住好奇起来，继续往翻。

    “卯时了，怕你赖床，中途回来了一趟，”杭延从怀中掏乎乎的烧饼，置于桌上，“我先走了，记得吃啊。”

    读着读着，萧采芝渐渐通发，私了起来，起初还能忍些，后来越发捺不住，只好并着像昨晚一样缓解。她坐回床上想歇歇，偏偏又忍不住继续盯着那些图，虽不知哪里好看，图画也糙的很，远不如府上那些山名画，但就是移不开，被男女之间的动作引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