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惊秋是真的对他毫无怜惜,把他当嫖完便走也就罢了,走之前居然都没给他解,叫他生生在横倒的架上多躺了一个时辰。
飞星枝繁叶茂,朵小小,隐在叶片间,恰似繁星,确有一番趣味。玄清闲的时候,也不介意看一两。然而当他赤地和这亲密接,受可就大不一样了。
看起来再如何柔弱无骨,那也是植,叶远比人的肤要糙得多。玄清之前被的痛楚太剧烈,忽略了别的受,此刻理智回笼,方才觉得全上无一不疼。
但最疼的,无疑还是被暴开的后。
这么半天过去了,那里仍火辣辣的疼,时不时就张地蠕动一,就好像仍在意识地讨好那狠狠欺负过它的一样。
玄清又羞又气又屈辱,难堪地到有温的东西从那闭不拢的里缓缓……
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的局面。
他的弟,一个个那么众,就是年纪最小的付惊秋,也是奇遇连连,家底丰厚得让人红。师徒一场,他不过是想索要一些临别纪念罢了,付惊秋不想给就不给,怎么能,怎么能这么对他呢?
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可也没有害过他呀。之前的三个徒弟都好好合了。怎么付惊秋就是不行?
他越想越气,满心怨气几乎要把付惊秋的都冲破,满脑都是付惊秋饱侮辱的言行,加上上疼得,一时又有无上委屈涌上心,鼻一酸,又红了圈。
他差光着哭睡过去。幸而这时他终于恢复了自由,连忙打起神,艰难地给自己穿上衣服,却连腰带都没扣,一面默默掉着泪,一面急匆匆地打开付惊秋留给他的袋。
已经受过的苦无法消除,但他总不能白白遭这个罪。
袋打开,里的东西掉了来,亮晶晶一片。
——不过是几块灵石而已。
玄清,人傻了。
好一会。
“付惊秋!”
玄清怒火中烧,简直比被掰开狠狠贯穿的时候还要愤怒。
付惊秋!他怎么敢!怎么敢这么愚他!
他气得手都直哆嗦,急剧起伏几,想发狠,结果一牵扯到不可言说的位的伤,疼得倒一凉气,忙窝地屏住呼。
——更气了!
手一扬,把那个打发叫的小袋摔得老远。
不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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