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丹给他这样取笑，很有些不好意思，钟挥见他有些窘，便笑着说：“大叔，我不是开玩笑的，直验其实很重要，有人把理与对立起来，其实哪里分得开呢？更没有必要踩一个抬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那么特殊时候能写得吗？”

    钟挥于是便笑：“大叔，你这一句话，胜过一篇专业的文学评论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给当笑话一样在女生传，钟挥偶然间听说了这件事，此时联想起来，忽然觉特别嘲讽。

    钟挥看着他，笑了一笑：“所以，大叔，我们两个便只能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南丹连声登时愈发红了，人家这是多么悲伤无奈的选择，结果你只想着小说写起来是否好看。

    南丹摇：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于是那个女生就乐着说：“不要看我表面净，其实里面肮脏。”

    “瓦格纳啊……”南丹也是知的，收音机里听到过他的名字，好像还听过他的音乐，不过现在记不得了，南丹对于国外的音乐不是很能欣赏，他唯独对理查德·克莱德曼比较有印象，这个人弹的钢琴很好听，“致丽丝”。

    钟挥轻轻摇：“还是不说了吧，我已经拒绝她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钟挥取笑够了南丹，便收敛了笑容，认真地说：“前两天有人向我表白。”

    钟挥于是一笑：“你晓得希特勒最景仰的人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钟挥：“因为没什么好写的，我可能是那不擅编故事的人，一般况，写不小说来。”

    女生宿舍的轶事，钟挥也知一些，比如一个女同学特别喜洗澡，差不多每天都洗澡，同宿舍一个北方的女生觉得有过，便劝说，“你是咱们寝室最净的了，现在又不，不用天天这样洗，每天打冲洗也麻烦的”，宿舍里没有淋浴，有公共澡堂，然而每次洗澡都要收费，而且澡堂里又很拥挤，所以这个女生就打了来在洗手间里清洗。

    于是南丹就说：“觉漉漉的。”

    钟挥只是没有写过小说，有一次南丹问他：“为什么不写小说？”

    要说钟挥虽然不是报考文学系，然而他的文笔其实是不错的，功课的日程如此张，他有的时候还写一些诗歌散文之类，定稿的短篇文章都抄在一个棕黄封面的厚笔记本上，字迹清秀工整，甚至还有简单的钢笔绘图，钟挥将这些文章拿给南丹来看，南丹看过了，以他的文学鉴赏平，当然是说不更多，只是觉钟挥的多数文字很是忧伤，就好像季里的绵绵细雨，并不剧烈，只是一直淅淅沥沥，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止，给人带来淡淡的惆怅。

    听说钟挥拒绝了告白的人，南丹这才松了一气，“吁～～”。

    南丹登时有一面如土，暗千万不要写，你写了那样一本书，我可怎么办？况且你那书也不能叫《浴火》，而是应该取名《狩猎》，你不是重生了，而是一直都在追捕猎。

    钟挥有一台CD机，空闲了时常听唱片，有时候读书累了，或者家务的时候也听一段，扫地桌轻快了许多。

    南丹得他这样的鼓励，便鼓起勇气又说：“看你平时的样，不像是写这样文章的人。”

    南丹终于想到了那一回，钟挥对岛崎藤村人生所突介绍的那一。

    “啊，是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是瓦格纳。”

    钟挥听了，不由得便是一笑：“曼玉，人是不能够只看表面的，有时候你以为了解一个人，其实并不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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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挥一笑：“可能吧，当有需要的时候，比如说，类似岛崎藤村的境。”

    楚曼玉给自己拒绝，很有些伤，也有些自尊受挫吧，不过钟挥当时说得很象很奥，有哲学专业的忧伤，或许她这受挫会轻一些。

    见南丹那“略有了解，然而所知不”的表，钟挥便笑着说：“等我买几张瓦格纳的唱片，我们闲来听一听。”

    当时钟挥就笑得前仰后合了：“大叔，你很讲究品味啊，好像了国家剧院一样。”

    是楚曼玉，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是大学四年级，虽然课业张，然而一些同学也开始谈恋，比如祝雅婧和康维世，楚曼玉则是喜上了钟挥，两天前向他表白，“钟挥，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，很有。”

    钟挥微微地笑：“是啊，如果我面临牢狱之灾，或许会写一本书叫《浴火》吧，也可能从此名呢。”

    南丹一时没有明白：“岛崎藤村怎样的境？啊，你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南丹看了看自己上的那件旧T恤：“听这唱片，是不是得换一衣服？”

    谁这么倒霉，上了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