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渐渐回归，仿佛从梦中醒来，常乐发现自己跪在地上，眨了眨睛一片漆黑，脸上有着柔的，大概是罩。他却并不慌，相反十分安心，还有一丝未知的兴奋和期待。

    有些僵，他不知自己跪了多久，他有不适地动了动，发现双手被绑在后，膝是茸茸的地毯，上未着寸缕。

    突然，痛觉在后腰炸开，是极为结实的一鞭，不知是什么材质，凉凉的，又火辣辣地散开。

    “让你动了？”

    常乐几乎是立即了起来，耳边的声音熟悉至极，是他日日夜夜肖想的人，是比痛更效的剂。他仍是不明状况，却怀着诚惶诚恐的心耐不住地开心起来。

    他闷哼了一声，忍从尾椎一路窜到的快，那快几乎让人牙酸，也让人了腰。但他知他必须要保持标准的跪姿，她不喜没有规矩的。

    而随即，又是一掌扇在他脸上，“报数。”

    接连而来，声音响亮，但是不痛。他没有球，却得不由自已，唾控制不住的来，顺着，滴在他上。

    “真是贱，上都。”

    他听着她轻佻的语气，不争气地了，心里又羞又愧，咙里发委屈的呜咽。

    他想，幸亏他着罩，遮了几分羞，又可惜不能亲看着她，他好想知她现在的样。

    有什么东西却重重地压上他的。

    是她的脚，还穿着鞋，尖尖的鞋跟踩在他大上，他不禁想象她常穿的那双，黑尖，脚腕纤细，脚背白得几乎透明，走起路来，咚咚的声音仿佛钉他心里。

    那只脚狠狠地一碾，又换成脚尖，带着糙的绒质，着，他低低地了起来，双被遮住，他的觉变得更加锐，全都在细细地颤抖。

    突然间，那又变了，细腻光，是她的脚背，不经意地惊心动魄地过他最的冠状沟——

    兀地从黑暗中炸白光来，霎那间席卷而过，像灼人的大火，烧得他五尽失，连呼都摒弃了，只剩那一。他张着嘴吐着，徒劳地，像一条狗，脑中在疯狂地无声地叫，好、好、

    ——他了。

    “滴滴滴滴滴——”闹钟响了。

    常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这个声音。想砸手机。

    他低低地叹了气，微微一动，便察觉到中一片粘腻。闹钟响得太及时，他还未完，半着，没了抚，后继乏力，一颤一颤可怜地着，完全不似梦中那般畅快。

    是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