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，那颗埋在她间的脑袋，才缓住了哭声，泪朦胧地抬起来。

    常乐也不敢碰她，手就撑在地上，可怜兮兮地趴着，一声便忍不住有些咽：“老师...对不起...”

    何似轻笑一声，抓了茶几上的纸扔给他。

    他捡起来，先小心翼翼地给何似了，纸很快被染，他又后知后觉地羞起来。他竟然趴在老师上哭了。

    常乐一红了脸，赶两把抹了泪，又想去。

    这时候他才真正的清醒过来——不仅仅是哭了，他还赤地跪着呢！

    脸得要冒烟，常乐在心中责骂自己不知廉耻，那东西还没完全去，甚至在羞愧中又有抬的趋势。

    他不敢抬，伸手要，恍惚间又想到自己已经搞砸了，那刚消去的难过又翻腾起来。

    何似看他低着，耳朵边缘已是红了，心里一阵喜。也不小孩在演什么心戏，就叫他站起来，拿了手机咔嚓几张。

    即使半着也十分可观的大小，上还挂着白儿，涨红的颜透着主人的求不满，也不知是憋的还是他自己掐的，真是可怜极了。

    她没打算让他净，站起来，一把拉起他的，一直提到最上，满意地看到浅转，沁斑。

    等常乐穿完，何似把书递给他，又成了关学生的好老师：“去吃饭吧，书记得发去。”

    常乐贼一般挑了一条最偏僻的路，怕自己走路姿势太过奇怪，或者是沁了，又或者脸红得太明显。

    何似给他提得很，勒了，每走一步都能受到拉扯，前面也是腻一片，极为不自在。

    偏偏碰到学生都吃完饭回宿舍，行人不断。他只觉得每个人都在看他，烈日当空无可躲，他只得一边安自己不会有人注意到，一边加快步伐。

    的粘腻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搞砸的事实，他像一条弃犬，在影躲躲藏藏，狼狈地红了眶。

    他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。

    急急忙忙赶回寝室，他便再也忍不住，顾不得室友的询问，两步冲浴室。

    声响起，他呜咽着哭来。又狠狠地扯，有些愤恨地握住那。

    手慢慢收，疼痛袭来，他闷哼一声，然后咬牙忍受，最后却是颓然地放开。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，他坐来，捂着脸无声的泪。

    然而生活还要继续，常乐在寝室咸鱼了两天，周末一过还是得爬起来上课。

    几天过去，何似没有再提过那天的事，常乐猜不透何似的想法，只能一遍一遍地回忆，觉得何似那天应该还是开心的。

    于是又升起了一丝丝希望，但他又不敢问，每天捧着手机，翻来覆去地看何似的微信微博，地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