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，想要照他所设想的拍摄来，要么就是有大公司后盾，不计成本、不计时间地不断试验，要么，就只能依靠上天的奇迹了。

    “啊哈哈哈，这名字起得……相当直白啊！”

    他话音刚落，客房的门被人打开。

    宋臻虽然很沮丧，但听见他这样说，心还是微微一动：“我确实有个小项目，不过不是电影，是迷你剧。”

    胡修文和宋臻在《最佳演员》打来的友基础还是不错的，况且他很欣赏宋臻的剧本，也觉得有些可惜：“要是你有别的项目，我还是很想跟你合作的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停了一，宋臻听见那边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，过了一会，胡修文的声音才从那传来：“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，你认识杜燃吗？”

    江集一来就抱怨：“嘛呢你，开个门都这么慢，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？”

    自己却因为过于兴奋，拿纸写了半天，又拿手机给江集发微信，最后不知什么时候趴在茶几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这个消息令宋臻太惊喜了。

    胡修文：“杜燃是一名纪录片导演，大概七八年前我跟他有过一面之缘，他很有想法，那时候全息盔还只是一个概念产品，他当时就很肯定地跟我说，未来全息一定会成为主，不是游戏还是影像，他似乎对这个很兴趣，一直有在私研究。”

    不怎么样，杜燃这个人的现，总算让宋臻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“师哥放心，这不是什么敷衍烂剧，剧本是我亲自写的。”宋臻心有羞耻，但面上却非常淡定地忽悠胡修文，“现在电视剧的行就是这样，越直白越刺激，观众越喜，师哥你毕竟是电影导演，突然转到电视剧行当，不太适应是很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他是被门铃声吵醒的。

    “这没关系。”胡修文很快，“项目名字叫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在驴我，电影和电视剧中间又不是隔着鸿沟，拍电影的怎么就不会拍电视剧了……等等。”

    什么叫“山穷尽疑无路，柳暗明又一村。”

    他趴在猫上看了半天，看到是江集，这才打开门。

    上次谢昭和孟藏安的番造访让他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胡修文说完一通，听见对面宋臻没有声音了，也有不好意思：“我是不是打击你了？”

    宋臻拍醒他，让他去客房睡。

    宋臻：“《渣男合集》。”

    胡修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臻从胡修文那得到了杜燃的联系方式，又和他敲定了《渣男合集》的合作，这才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胡修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臻：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宋臻招呼他去洗漱：“柜里有新巾和牙刷。”

    宋臻摇摇晃晃地爬起来，甩了甩发麻的手臂，迷迷糊糊走到门边，意识想打开门，但一个激灵又停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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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臻习惯跟他嘴仗：“藏你个，我是这人吗？”

    张熠睡惺忪地从房间走来，上的猫咪T恤被睡得皱的，看到宋臻，朝他一个依赖的笑。

    他了酸疼的脖，发现已经快两了。

    他转过，正要跟江集介绍张熠的份，就看到他睁大睛

    宋臻知他一向是有一说一的，便说：“没事，是我没有考虑周到。”

    张熠早已撑不住，趴在沙发上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