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青松坐在床尾，微抬起，怔怔地看着俞柳，脸上的表有傻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几乎是钉在了俞柳上——黑叉低背装，边缘镶了白的短边，茸是半溢来的丰满房，和中间一条沟；黑丝裹住线条弧度都极优的雪白，袜的丝边将大的勒得微微陷，有微妙撩人的；脚上没穿鞋，只同样被轻薄贴的黑丝包裹成致勾人的样，旋转时踮起的脚尖陷没在地毯里……

    上两只的、绒绒的兔耳朵，一只竖直一只半弯，会跟着动作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天鹅似的颈上系了红的缎带，打成了蝴蝶结的样式。

    还有，即使俞柳的圈圈转的其实很快，但看在蒋青松里犹如慢动作一般，蒋青松自然也把俞柳后面一闪而过的风光看了个一清二楚——那里竟然是镂空的，两团雪白翘的圆就那么在外面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俞柳对着蒋青松一歪，兔耳朵也一起歪了歪。

    蒋青松却愣着，微张着嘴，俞柳转的一个圈似乎把他带了一场持久的眩当中。

    良久，他才发了一声轻轻的叹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他好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，对站在自己前的俞柳轻声问：“你是兔女郎吗？”

    俞柳摇，告诉他：“我不是兔女郎，也不是兔男郎。”

    他轻快地扑蒋青松怀里，半跪在地毯上仰笑着说：“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小兔！”

    蒋青松被他可得心尖直颤，摸摸小兔的耳朵，很，呼呼的，让人不舍得把手从上面挪开。他脸上自然而然地带来一发自心的微笑，柔声：“这到底是你过生日，还是我过生日？”

    俞柳双手环到蒋青松的腰上，声：“你以前说过，遇到我之前都没有正经过过生日，所以今天送给你一只会永远陪着你的小兔！”

    他笑弯弯，“今天我二十岁了，我想告诉你，能遇见你真的很快乐，很幸运。”

    蒋青松咙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，他分明是巧如簧的，但那条能言善辩的现在僵得厉害，在腔里挣扎半晌，最后也只能发一声没什么意义的叹：“我的天……”

    俞柳把脸贴到他膛上，听着里面激烈的心声，“你今天还没祝我生日快乐。”

    蒋青松说：“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的兔耳朵尖正戳在他的和嘴上，一说话，耳朵上白白短短的小茸便被得微动，尖挂上了的汽。

    俞柳没等他说完就接过话来：“祝我生日快乐，也希望你以后能生日快乐，希望你每天都健康又幸福！”

    他抬对上蒋青松的目光，调一笑：“你每年都对我这么说，所以这肯定是最好的祝福。”

    蒋青松怔然：“对……”这句笨拙又有乏味的，每年都会对俞柳重复一遍的“健康又幸福”，的的确确是他心里对人最真切的祝福，是他所认为的最好的。

    哪能想到会被小朋友反过来送给自己呢？

    他觉得他的心脏，正被俞柳温柔地抚摸。

    俞柳对蒋青松仰了仰脖，上面那个和他这一明显不怎么搭的大红蝴蝶结十分扎。

    “蒋青松，拆礼吧，快签收你的小兔。”

    蒋青松看上去有手足无措，手悬在蝴蝶结前面，犹犹豫豫的不知怎么拆。俞柳拉住他的手，引导他去扯面的飘带，一拽，蝴蝶结松开了。

    那缎带从俞柳脖上了来。

    “啪啪啪。”俞柳海豹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