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更的，看守们把每个人质的都一起搓了，然后比谁的最先来，第一个耷拉来的等功课一完就得领罚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想来的！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就是...手。”常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。“一直给你搓，前还得要大声汇报。”

    “汇报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要之前一直喊上开炮、上开炮......的时候就说正在开炮、正在开炮......一直喊到完之后，还要请求结束击、结束击。”

    “每个人都这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，但每天都有倒霉的。打手们这叫‘付小费’。”

    “付小费？什么小费？”

    “打手们说坐酒瓶是请我们喝洋酒，不能白坐，要付小费。”

    “真?耻！”

    “这还算好的，集挨整，谁也别笑话谁。有时会让单独坐，对大家，在一个桌上单独坐瓶、付小费，真是把人羞死。”

    警官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那个场景，也度量如果换是自己，是不是能崩溃？

    “你想什么呢？”警官有些失神的表被常凯注意到了，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警官摇了摇。“觉那些打手真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哪到哪，多呢！功课完后衩也不能穿上，跪成一排，把人质一个个到前面过堂，当所有人的面挨个修理。”

    “是打吗？”

    “光是打还好，死扛就行。有时用的招儿比拷打用刑还难抗！”"

    “现在我相信。”

    “把生吊上好几个酒瓶，呯呯梆梆地光腚舞，还得边边唱。”

    “唱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看守们歌，唱不就打，不好也打，木、竹鞭、铁链雨似的往上招呼。把人打得边哭边唱边狂扭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疯狂。”

    “让人质两两一对，一趴一躺，一正一倒，表演互相吃...吃。有时还在上面摸满辣椒油，呛得直咳嗽也得一刻不停地吃，直到把吃来后还得都咽肚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至极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更至极的，让我们当众表演，相互，前后式，上式，能想象那是什么场面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敢想象，太了。你们...都...好意思吗？”/

    “今天是你，明天是他，大家，谁也就不笑话谁了。新来的不好意思，不就修理退火，当大家面用刑，没有拳打脚踢，上的是又损又狠的招儿，上盘上火捻一圈圈烧，用钳把夹烂，上绑个小鞭或是火柴了，用绳扎用手狠弹.....没一个不服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...对不起，能问一吗，看守们有没有过.........？”

    常凯稍停了一，咬了咬颌：“有，但不在白天。几乎每天晚上，都有年轻的、相好的人质被拉到打手宿舍去陪夜。”

    “陪夜？就是...吧？”警官好容易问。

    “应该说是，被拉去的人被好几个人。有时还会一起拉好几个过去，先是给他们光腚舞，看兴了就上来一起。”

    ”你也...被选上过？”盯他颇为英俊的脸警官小心问。

    常凯装作没听见，索不答。

    警官不得不变个话题：“吃的怎么？”

    “一天就吃一次馊米饭，筷也不给，就一碗盐煮烂菜，这用手抓。白天挨打受罚时也不给喝，中午时只给喂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警官脱问，让他震惊的事接连而至。“看守们的？”"

    “嗯。一人一小酒盅，喝的时候表不准痛苦，喝光后还要得装好喝的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