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策将最后一勺排骨汤喂女儿嘴里，摘掉了她脖上挂着的小方巾。小橘自己用纸巾了嘴板凳，追着一旁的鸭跑了厨房。宁奚瞧了瞧那个被吃净的碗底，不由得松了一气。

    小橘白天吃得太多，晚上就不好好吃东西，半夜就会被饿醒。还好有谈策在这里，如果她喂的话小橘一定想方设法地不吃晚饭跑去玩。

    外面的雨还在不停地，原本在外面的鸭纷纷都跑了屋檐躲雨。宁奚一边将鸭赶鸭舍，一边住去扑鸭的小橘。她将恋恋不舍的小橘抱起来了房间，屋的谈策正在铺小橘的小床。

    小床是宁奚小时候睡过的，算是半摇篮式的床，现在小橘睡刚刚好。谈策将床铺好，把小橘的小羊玩偶和薄毯放在了床。南方多雨的夜晚总是格外凉一些，尤其是这个时节。

    见宁奚抱着小橘门，他看了一女儿手上刚刚蹭上的泥，从宁奚手中接过小橘：“橘，我们该去洗漱准备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小橘还惦记着外面的小鸭，她眨了眨看着他：“爸爸，我还想和小鸭多玩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，但是你玩完以后要自己把脏的衣服洗净，”谈策语气淡然，手指了她前那一块刚刚上去的泥土污渍，“能到就可以去和小鸭玩。”

    小橘撅了撅嘴，看起来像是在大脑中试想了一自己洗净衣服的难度，又低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污渍，不愿地看了谈策一：“好吧，我们去洗漱。”

    宁奚也累了一天，洗漱完以后困得睛都有些睁不开了。房虽然是两层的，但久以来只有阿婆一个人住，所以二楼的房间都都堆满了各杂。她刚要卷着被睡，朦胧间看到谈策将小橘抱上了小床，闭着睛指了指自己旁的位置：“只有一床被，你不许动手动脚。”

    谈策见她困得不成样还要叮嘱这一，像是被她给逗笑了。他把小橘的薄毯盖好，从一边上了床，手臂慢慢地揽上她的肩。宁奚睡着的时候，仿佛全没有骨，在他怀里常常是绵绵的。

    宁奚模糊间察觉到他在碰自己的肩，闭着睛哼唧了两声：“碰就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