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，宁宁，你不我也没关系，”他声音很低，却贴着她耳边，像絮语一般，“只要让我能偶尔见到你和孩就可以了，只要你不再消失，你喜谁，你谁，我都不再迫你。”

    宁奚大半年来都是一个人住，睡梦中察觉到有人碰自己反应比之前灵了不少。她模模糊糊地睁开睛，冷不防受到自己腰间的那只手，手肘意识地向后撞去，随后被人一把抱住了手臂。

掌覆上去。因为宁奚偏瘦，所以肚看着也比寻常月份的妇看着要小一些。她躲在这里，又急于摆脱和他的关系，好像目前只有这个孩才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。想到这里，他将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臂放去，换了一只手去碰她的肚。

    后的人手一顿，可却没有挪去，依旧亲密地贴着她的肌肤。

    他分明没有半分委屈的语气，只是在平静地叙述，可怎么听都有难过。她本来要回手推开他，想起周映东走前说的话，心就像被砸着一样生生疼了起来。她没作声，只把自己的发揽过来，又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午睡的时候她脱了衣，睡衣里面空空。谈策摸着她的肚向上，到那团有些胀大的柔，迅速地将手移了来，规矩地向她腰侧去：“宁宁，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忽然停了，就在短暂的几秒钟，熟悉的沉默又回到了前。他扶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颤了颤，像是想象到了那个画面，抱着她的右手忍不住地收，声音已经更低了来：“宁宁，我受不了。能不能可怜我，别去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能会再谈恋，再结婚，你确定你能接受吗？”她咬着，背对着他，不知为什么泪却想向，忍的眶都有些发酸。

    反正过去的许多年里，他已经看过她和贺池亲密无间的样，只要能再见到她，这些怎么都能继续忍去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宁奚没有太排斥，他的手又轻轻地摸上了她的肚，十分小心地靠着她的肩，直到确保她整个人都在她怀里才松手：“宁宁，别赶我走。”

    --

    她话还未说完，掌心里像是有意在蔓延。刚刚的记忆迅速涌上脑海，她掀开被，一把抓住他要遮掩的手。薄薄的衬衫面，鲜红的血从他的袖来，浸了那层衣袖，将床单都染上一片薄红。

    和谈策认识这么久，她从来没有听到类似的字。他绪很少外，似乎也没有这样弱的时刻，声音已经近乎哀求。她膛里动的心像是随着他的声音缩了起来，十指掐住了他环抱她的手臂：“谈策，那你换一个人喜。”

    宁奚被他抱得太，快要不过气来，手掌拍了一他的手，了一气：“谈策，勒到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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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奚想睡也睡不着，后的人膛宽阔，将她完完全全罩在怀里，鼻间全是他的气息。时隔许久的拥抱让她有些意外的心安，却又忍不住觉得不应该。明明来到这里是为了避开他，却又这样轻易地贪恋他的怀抱。她想起去接宁尚海狱的那天，睛忍不住有些发酸，低轻轻了鼻：“谈策，你知我现在对你没觉了吗？”

    她向后轻轻转，终于察觉到这熟悉的气息。他将她抱得更了一些，生怕她推开一般，小心又恳切地埋向她的颈窝：“宁宁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宁奚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在抖，手指去碰他遮挡的袖，几乎快将自己的咬破了，“你让我看看，谈策，你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