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4、以魁首为赌

    肖晔握住韩素澜的手。透过她漆黑的瞳孔，他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影，她的中满是柔，那是他一直想要的东西，但他也知，现在还不是答应的时候。

    试着我？也就是说，你并不能确定最后对我是什么样的。这连承诺都不算，乖宝，我不能把我自己到你手里，生杀予夺全由你来决定。

    我是不会离开他的。韩素澜皱起眉，我还没那么你，也不想一辈躲躲藏藏。跟在你边太过危险，那不是我要的生活。退一万步讲，就算我跟了你，你能确定你能保护好我吗？你自己也清楚，你没有阻止旁人争斗的能力。

    你看。你还是想要自己来掌控全局。肖晔笑了声，这不正是我的观吗？借助曙草的力量，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，推翻纯血的统治，开创杂血的时代。当你大权在握，哪个男人敢将你视作战利品，想要谁不想要谁，不都由你自己决定？

    没错。肖晔能为她提供她需要的一切，但他也会将她推到杜嘉麟的对立面。

    韩素澜神复杂地看着他，我不会这样的。

    那就陪在他边吧。等着我们理好一切来接你。

    对她的回答，肖晔毫不意外，他笑着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，再次向她调了这其中的冲突：当然，不论你什么决定我都支持。

    反正横竖他不吃亏。

    是啊，因为他是纵棋盘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童柏在旁边看着，越看越觉得心惊。对肖晔的倾佩如一般不断上涌，他还是没办法原谅他的那些事，可他也不得不承认，肖晔的手腕，要比他上许多，要是他存心想吞了他的势力，他绝对无力阻止。

    他告诉自己多学着些。

    肖晔绝不是心血来，才在他面前说这些话。他不会没有意义的事，诚然，如他所说，曾经那段时间，他是把他当弟弟的。也许现在也一样，这是哥哥对弟弟的教诲。

    韩素澜看着他幽的紫瞳，忽然了笑容。

    你是什么时候知的？

    不久前我还只是有所猜测，而就在刚才，这个猜测成了现实。肖晔的心明显很愉悦，好吧，为了不破坏我们之间的，我就稍微收敛些好了。不妨把接来的活动当作一场游戏吧，乖宝。如果你赢了，从今往后我就顺着你的意来，绝不违逆你意愿的事；如果你输了，就乖乖听我的话，我给你什么，你就接受什么。

    韩素澜伪装得很好。

    就连肖晔也觉得，以他的事，以她的格，是恨他恨到骨里的。

    他从未想到有一天，自己的奢望会成真。

    刚看到她挂在卧室墙上的那幅画时，他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刚才她说，我会试着去你。

    都几乎是告白一般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我对你有。

    所以别让我难。

    他怎么舍得让她为难呢？所以他往后退了好大一步，第一次为不确定结果的事赌注。

    韩素澜有片刻的些迟疑。她不知自己能不能赢，但她知这已经是他能的最大让步。

    怎么定输赢？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