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他真实存在过，但现在，他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林夏说。

    他的语气毫无起伏，却让韩素澜莫名到了畏惧。她有些相信，在林夏那短暂的沉默里，真的发生过什么了，他的确为了她经历了很多，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鬼样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林夏转过，去拿搭在椅背上的外。

    他放弃得如此轻而易举，却让韩素澜更觉不安。

    她目送着他离开，却没有放松来。她不知他是怎么和林慈汇报的，暗杀在那以后还是停止了，没有受她恶劣态度的影响。

    但很快，韩素澜就不再想他了。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刻意回避，一个欺骗她的男人而已，有什么好想的呢？

    就这样又过了几天，她迎来了审判的日。

    席这次审判的人不多。或者说，有资格席这次审判的人不多。

    她从旁听席上看见了意气风发的林慈，还有许久不见的尤家老太君。另外还有一些生面孔，有些她在社场合见过，还有一些，只在新闻里听说过。

    辈们坐在第一排和第二排，小辈则坐在后面几排。相比于严肃的辈们，年龄与她相仿的小辈们来得更多些。他们并不安分的坐着，而是自顾自的窃窃私语，但隔着几米的距离，韩素澜很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值得注意的是，杜廷威没有来。狮族的代表是陶然的父亲。她见过的，一个很和善的中年人。

    此外，有个坐在林慈边的中年人，她看着熟，印象里，好像是艾言的叔叔。

    但艾家人，怎么会坐在林慈的边？

    她将目光投向后排，诧异地发现艾言竟然没有和杜嘉麟坐在一起。他坐在林夏林寒的边，而杜嘉麟边坐着的人，她能叫得上名字的只有陶然和艾哲，还有几个以前的，在中一起上过学的同窗。

    俞天君和肖晔坐在一起。童杉和童柏分别坐在他俩的侧，几人聚在一起，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面前的人们忙忙碌碌地着判决前的准备，她低拨着腕上的手铐，最初的震惊过后，她竟不觉得意外。

    细想起来，言的怪异早已显端倪。从那次国旅游回来，他就一直神神秘秘的，不肯见她，也不肯告诉她自己在什么。但她不认为这会是真的背叛，他和杜嘉麟的友，不是那么容易就碎掉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林魁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