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寒松了气，边扬起弧度微弱的笑意。

    韩素澜锐地察觉了不对劲。林夏本该是个目的很的人，他是目光盯着胜利，走一步能算几十几百步的棋手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凭着望事，不满意了，立刻就要施予惩罚，迫她直到他满意为止。

    “我会听话的。”她说，“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，要我什么我就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似乎也有些迷茫，表空白了好几秒，像个cpu过载的机人。

    别说调教了。如果令他不虞，更糟糕的事都有可能发生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林夏着小盒在她前晃了晃，“看来你已经清楚了，你的命归谁所有。我知你的武力值很，杀人时快又狠，就连杜蕤，你都得了手。我也没兴趣和你打一架，虽然我不知我们谁能赢，但每次上你之前先要揍你一顿，实在太费事了。所以你最好听话，只要你乖，钥匙就是个摆设。但如果你不听话，我会把你和钥匙，一起到调教师手里。”

    韩素澜快气坏了。

    “居然是被你们拿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但他很快就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模样，声音平淡无起伏：“听我的话，不能反抗。”

够，不会摇，跪姿也不端正——从教起，至少也得半年吧？”

    “来，跟我说。‘求主人解开带，想给主人’。”

    这是自韩素澜今天见到他，他的第一个笑容。

    现在和他对着，明显不是个好选择。

    简直是突破了她的德底线，韩素澜瞠目结地瞪着他，羞耻心随着林夏中的温度一熄灭，她闭上睛，决定等所有事都结束了，她一定要把这恶趣味的家伙揍个半死。

    老把哥折腾得太狠，现在的哥比刚成年时还令人生畏，他都不敢惹，生怕怒了他，然后兄弟反目。被老害死真是太憋屈了，他绝不会让老的算计得逞，所以只能辛苦宝贝一段时间——谁叫哥只拿她无可奈何呢？

    她第一次觉得林夏这么能气人，揍他的想法蠢蠢动，可还没等她决定，左手手腕突然窜起一电，这觉太熟悉了，她震惊地看向林夏，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从西装袋里拿来，手里还握着一个十分熟的小盒。

    带解开的轻响拯救了韩素澜。她睁开，如蒙大赦般松了气。

    林夏终于笑了。

    看着那熟悉的盒，韩素澜慢慢冷静了来。

    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妻和隶，让你选一个。很可惜，你的答案令我失望，不过也没差，只要你在我边，妻或者隶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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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是要，让我成为你的吗？就像一楼的那些人一样？”

    她终于愿意对话了。

    林寒震惊地看着他，手不知不觉间松开，看鞭即将掉到地上，他才如梦初醒，忙弯腰把鞭捞起来。

    韩素澜攥了拳。

    “吧。”

    韩素澜这才注意到，他一双手光洁如玉，连茧都没有，本不像杜嘉麟，甚至还留了疤。她总觉得奇怪，于是将疑惑放在心里，柔声细语的问林夏：“你想要我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你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林夏满意了。

    “求主人，解开带，”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不是我的嘴不是我的嘴，“……想给主人……，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就她上车时的表，如果是其它女人，早扔到一楼狗了。可哥竟然给了她选择权，林寒简直是不敢相信，心里早已熄灭的希望之火也燃烧了起来——要是她真能把哥的人找回来，就再好不过了。

    林夏屈起，将被起的鼓包送到她前，用赏赐的吻，漫不经心地开了。

    “钥匙……”

    当然，找不回来也不要。他是不会放任宝贝悲惨死去的，哪怕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，他也会好好保护在羽翼，给她一个善终。

    他比肖晔还更冷血，至少肖晔是绝不会让外人碰她的。可林夏的表，让韩素澜知，只要能让她听话，他可以不择手段。

    林夏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咔哒。

    他将手在带上，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温和：“现在，你该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这样的林夏对韩素澜来说太陌生了。

    现在不是撕开伪装的时候，韩素澜只能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