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心这叁个字，说起来简单，听起来却很耐人寻味。韩素澜喝了茶，耳朵里听见“五席”这两个字，算是明白了韩茹来的意图。

    “换一家么，也不是不行。只是蓝家树大，和尤家饶家也都有合作……我一个外人，不好涉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没那么大野心，要掉蓝家的位置。只是……曙草不是还没推荐吗？”

    韩家目前只算得叁，的确没有和何家、蓝家同台竞技的资格。韩茹也没那么大野心，她只想着借着曙草的势，把自家价往上抬一抬。

    “曙草现在在组织还没有发言权呢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才需要常设席位的支持啊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的很有理。”韩素澜笑了声，“但司法韩家基太浅了……公安副的位置倒是可以争一争。”

    她观察着韩茹的表，虽然她隐藏得很好，但呼节奏还是有所起伏。韩素澜心里大概有了数，她微微一笑，不动声地继续画饼：“表哥现在是在京署副局吧，之后是怎么打算的？”

    提起儿，韩茹明显睛都亮了，她招招手，叫后的年轻人来：“小旭，快来，你表妹问你呢！”

    “表妹。”

    那个神好奇的年轻人立刻凑过来，他距离拿得很好，比陌生人亲密许多，却不会惹人反。反正第一印象是不错，韩素澜，听他有张地说着之后的规划：“……在地方上个两叁年再回来，攒功绩门……”

    “里人太多了，你资历不够很难上位吧。不想要京署的实权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想啊！但那不是被吕家拿着吗，所以我想与其被压一，还不如去搏一，”

    公安向来是吕家的天。林家当政时，汤家曾短暂地崛起过，在杜嘉麟上位后又再度台。论势力，韩家最多当得上第叁，因此族中弟大都分散去了相关门，没有在公安死磕。

    因此——

    “鹬相争，渔翁得利。尝过独尊的味，又怎么甘心被压一呢？”

    哪怕站队错误，汤家也不会甘心就此没落。相反，他们更渴望奋力一搏。这时候，他们最需要的是理由，一个足以让他们冲锋陷阵的理由。

    韩素澜低，在手机上了几。很快，韩茹的手机也跟着震动，她打开，是一个陌生号码传来的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