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

    一日，周恕正好被金巧堵在廊。

    金巧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，特别是面对周恕这样看起来绵可欺的少年。她直接拦住人，漂亮的杏瞪过来：小周，你近日怎么躲着我？

    周恕回避女灼灼的注视，低行了个礼：说笑了，小人哪里敢躲着您，不过是替小福当差分不开。

    金巧：小福的事再多，晚上也要时值守，可为什么不见你？

    周恕沉默了，这自然是因为他和同屋的另一个人换了，金巧追得太，他自知不，又不敢得罪，所以才会如此。

    这沉默有些久了，金巧的声音带了些委屈，里也闪了泪，直接问：你难还看不上我？

    不！姑娘误会了！小人、小人只是他了手心，确实不知该说什么，在这之前也有其他女向他示好，不过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在净之后，他就没把自己当成男人看，有时候甚至不觉得自己是个人，这样的他显然是不可能拥有女人的，他知自己不。

    面对莺莺燕燕的示好，他只有装作无视，金巧还是第一个这样大胆直接来质问他的。其实他也很奇怪，他同金巧说熟悉也算不上，不过几面而已，她竟然就如此定决心要同他在一起。

    面对这样的盛，他不能再装作看不见，只有叹息一声，无奈地：青年华，只是一个残缺之人，实在是

    实在是怎样？金巧红着圈瞪了过来，的睫被泪沾在一起，她确实是很漂亮的小姑娘，虽然气了些，不过怎样都是好看的。

    时节，两人立在满地杏中，柳絮绵绵，丽风送，格外让人容易动容。

    周恕叹了一声，拿手帕，犹豫地递过去。

    别哭了。在她怔愣的神中，周恕替她了泪，我答应你便是。

    就这样，他们秘密地在一起了。说是在一起，但那么多双睛看着，他们能的也不过闲暇时分坐在一起说说话。

    金桥托着望着他痴痴地笑，他赧然低：看什么？

    看你啊，小周。她毫不避讳。

    从她的话中，他知了金巧比他大两岁，在商之家，父母和睦，上有两个哥哥，从小着大的，到了里也是运气好，最开始是在房当差，后来家里托人给了银找关系又去了良嫔边。

    金巧得好，人聪明，虽说有些小脾气，但没那么多心，很快就得到了娘娘的信任，成为了良嫔边的大丫。

    有时候两人坐在一起，话说尽了，呈现一虚空的沉默。这沉默令人掌心冒汗，心慌意。

    她慢慢地靠过来，枕在他的手臂上，年轻女上的幽幽香气蔓延过来，温的发丝蹭过他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