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城隍庙颇为闹，外是西洋人办的展览，各巧新的小玩意儿陈列着，都是稀有罕见的件，价格也不便宜。

    穆尹难得不用跟在夫君边，看得满脸惊奇，赞叹不已。

    江笙坐在阁楼上，手里拿着茶杯慢慢品着，视线牢牢锁在不远的小妻上。

    穆尹似乎见着了什么喜的小玩意儿，驻足地久了些，甚至还叫老板拿来看了一番。

    江笙结动，穆尹今天穿的衣没带钱袋。他想着穆尹会不会上来找他，只要穆尹主动找他要，他什么都愿意给他买。

    江笙给穆尹买过许多许多的礼，各或奇巧或华贵的小玩意儿，可都是江笙主动买的，穆尹从未提过要求，也从未主动要过什么。

    他和穆尹成婚近一年，穆尹对他都是恭敬有余，亲近不足；在床榻上怎么他，手段多么严厉，都乖巧听话，可了床却不会粘着他撒个，发个嗲，对他仿佛只有作为丈夫的敬重——这让江笙很不满。

    和其他男人相比，江笙没有小妾，没有人，不连丛柳巷，净净就只有穆尹一个正妻，意味着什么？那小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，为什么不能和他亲近些。

    可穆尹并没有来找自己的丈夫，他看了好一会儿，又把东西放了。

    江笙远远地看着那张小脸，都瞧了依依不舍的意味——其他离得更近的人自然瞧得更清楚。

    本就离得不远的刘家的公主动将那东西买了要送给穆尹，穆尹决不收，两人推辞之间倒是熟稔了不少，两家本来就是旧识，脆结着伴继续看展。

    刘公显然是看上了江笙的夫人。虽然是个男双儿，但那小脸实在勾人，要是让他在床上哭得梨带雨，赏心悦目，什么缺都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接来但凡穆尹的视线多停留了一小会儿，他就要买，光明正大地讨好别人的的夫人，颇有些温柔小意的味。

    刘公很满意，要知，男人之间换着夫人玩几天也是常事。

    他笑得更加温柔，到时候和江笙提提，换夫人玩几天。

    阁楼上的江笙神冰冷，看着他俩纠缠，手猛地扣，碎了手中的杯也未察觉疼痛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秋已经好几天了，夜里起了秋风，就有些凉丝丝的。

    穆尹浑赤地在光空的桌面上，忍受冰冷，无助地蜷缩着，上是被丈夫用完的碎屑。

    他的四肢被绑在桌面的四角，挣扎不得。

    穆尹闭着，睫微颤，他对这场景已经习惯，毕竟他的夫君时常将他的当餐来使用。

    江笙冷冷地命令，“不准抖，动来动去我怎么吃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主人，小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