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发了。

    痊愈的顾渊见阿瑜睡得如此沉，知他昨晚照顾了自己一宿累坏了。顾渊替他拢了拢落的被，阿瑜的睡颜很好看，像极了滴滴小姑娘，顾渊弯着腰，鬼使神差的在阿瑜脸颊上吻了一记。

    在桌留了纸条，叫阿瑜好生休息，不必去学馆找他了。

    想来是验刑时受了冻，阿瑜推了推顾渊的，“公，公。”

    咽了！

    顾渊被渴醒了，迷糊中看到边有一影，轻声喊，“阿瑜……”

    摸了摸顾渊的额，舒了气，“还好没再烧起来。”

    顾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，未着半缕缩在被里，阿瑜又把碗碟拿到了床上，献宝似的把羹捧到他面前，“奖励公乖乖听话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次日。

    “离天亮还早，公再睡。”顾渊糊着应了，太沉，不一会儿就睡了。

    阿瑜索自己了一，捧起顾渊的脸颊，嘴对嘴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半夜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在！公！可是要喝！”阿瑜忙应。

    阿瑜被一阵痛苦的声吵醒，睡惺忪的爬起来向四周看了看，声音似乎是从顾渊床上传的。阿瑜披着衣服凑到顾渊床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，一阵灼烧从指间传来。

    阿瑜忙活了半宿，也不敢睡，怕顾渊喊她她听不到。到天亮的时候，顾渊发了一汗，完全退了，挣扎着踢上盖着的层层被。阿瑜也不敢全抱走，留了两床，将自己的被抱回去，再三确认顾渊真的退了，才爬回自己床上，一沾枕便睡着了。

    阿瑜心一动，顾渊声音绵绵的，实在是可的，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。假装思考了，笑眯眯，“听我的，那便还是白粥了。”

    脑里嗡的一声了，他是忘了自己的份了，莫不说阿瑜是男，即使是寻常人家的女，可他一介男，哪里得上他。

    阿瑜倒了杯温，扶起顾渊让他喝。

明急，却不能表现来，只恨不得将册抢过来替嬷嬷写了。将嬷嬷送门后，阿瑜火速关了门，冲回顾渊边，亵都来不及穿，直接将人被里。

    窗外一男应了一声，阿瑜趁空打了盆，把帕打了敷在顾渊的额。不时便敲了敲窗，阿瑜开窗从止风手里接过一坛酒。一阵凉风闯，让顾渊又难受的嘤咛了两声，阿瑜忙把窗关，抱着坛盘坐在床上。坛盖被掀开，一郁的酒香充斥着整间屋。手探到被里将顾渊左手拉，手从坛里舀了些酒抹在顾渊掌心，一手握着他指尖，一手在他掌心来回，直到掌心有了温度才将手臂放回被中盖好。依样将四肢都搓，累得阿瑜了一汗。

    “公，你晚上想吃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公！公！起来把药喝了！”阿瑜将顾渊扶起靠在自己上，用勺往他嘴里喂。

    阿瑜心一喜，将剩的药也一并喂给他。

    “谢谢……”一碗羹而已，顾渊竟红了耳朵，阿瑜对他像对小孩似的，明明比他年纪还小的。

    “哎呀！”药喂不去，急的阿瑜直掉泪，“公！你喝一些！求你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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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这么等着也不是事，顾渊睡梦中皱了眉，“冷……”

    冷……，阿瑜扑到窗边喊，“止风！拿坛酒来！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吧。”睡了一上也有力气了，倒也不用他喂了，便坐起来，只是阿瑜不许他床，拿了棉衣给他一苦脑上，坐在床上，盖着被吃。

    晚饭果然还是白粥加小菜，只是阿瑜见他乖巧的不行，又多要了一份羹。

    顾渊此时烧得没了意识，对阿瑜的呼喊置若罔闻，只是发难受的声，急的阿瑜团团转，把自己的被也一同搭在顾渊上，四角都掖好了，换了衣服，拿起中午大夫开的方就往医馆跑。

    “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