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伤势，我真的很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看一就行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江离还是顺从了，像他预测的一样。

    江离转过，暮迟便把他的校服拉。今天有育课，穿的是宽松的田径运动服。一拉，便被拉来。

    已经没有特别的颜了，只剩一些淡淡的痕迹，轻轻一抚，觉到总上恢复了光。

    以暮迟的经验来看，江离绝对有涂药，否则不可能好得这么快。

    暮迟帮江离把拉上，从后面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他轻轻地叹：“为什么想要我打你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喜，因为你需要。”江离笃定地说。

    这话题的开启仿佛能预见新一的争执和若即若离的冷战，江离索豁了去，他转过，睛直直地看着暮迟，一字一字地说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愿意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如果一开始江离还在纳闷和疑惑暮迟的一反常态，甚至没理清暮迟何时发现的不对劲就急切地想要挽留。那么现在，经过好几天不眠不休的折磨后，江离已经想通了。

    单凭一本数学练习册，怎么能够完整地推断自己隐瞒许久的计划。联想到那么多次的路成功，江离有些懊恼，自己怎么就光想着计划成功，就没想到暮迟也是合地执行。

    万般零的借，无一例外的请求，还有自己没有仔细回想过的，暮迟在开始前，那越来越复杂和纠结的神。

    “你早就知我计划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你愿意这么，才会假装什么都不知地合我。”

    暮迟明显怔住了。

    他垂眸，里面有很的愧疚，他伸手圈住江离，他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他说自己并不是确定，他只是隐隐觉不对劲，他也是最后找到练习册才确认的。

    他承认，他总是暗自窃喜，不是个正人君。

    他利用他，他对不起他。

    江离握住暮迟的手，说：“你没有对不起我，那都是我愿意的。”

    江离转过，反抱住暮迟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怪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江离打断，“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，只要你愿意我也愿意，就没有什么利用与不利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我们还可以这样，”江离抬起，目光灼灼，发自心地笑，“你不用有负担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我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暮迟捧着他的脸，像是遏制什么，又像是放弃挣扎，他用一从未有过的神看着他，那里有野蛮和望，也有绝望和颓然，有骨髓的痛苦，有瞬间即逝的希翼，也有江离最熟悉的疼与自责。

    暮迟说。

    “我控制不住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你对我越好，你越顺着我，我就越控制不住。”

    江离急急地说没关系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说你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阿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