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拳，轻敲左。

    明明隔天就要在学校碰面，两兄弟搞得像是会好久不见的场景。

    当小勤跨上他妈妈的托车上时，昊上前去，对着妈妈说：「妈妈，谢谢你的便当，母亲节快乐。」

    小勤妈妈轻轻抚摸着昊的，说：「昊，谢谢你一直帮我照顾我们家这只。」

    直到他们母的机车从巷转弯去，我牵起昊的小手，说：「爸爸想帮你功课？」

    他懂了我的暗示，开心地。

    几分钟後，我带着昊来到他的房间，让他坐在电脑桌前。

    「打开Pornhub。」

    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，「爸，你认真？」

    我微笑示意。昊有心虚地打开网页。在此同时，我脱掉他的T恤，他上半坐在电脑前。

    我右手接过他的鼠，了「我的最」项目。「爸爸可以看一你的浏览记录吗？」

    「爸，有一…… 变态耶！」

    「你是说你的片单很变态？还是爸爸想看你的片单很变态？」我开玩笑地闹着他。

    昊沉默。我自我解嘲地在他耳边轻声地说：「爸爸的片单可能更变态！」

    他懂了我的提示，接鼠，开了「我的最」。他的珍藏项目大约接近100，办公室不的、女大学生的、姊弟恋的占了绝大多数。

    我让他自由选他想看的片，他说他最喜的类型是这个：同志A片。

    日本有一些同志影片所拍摄同志A片，很有质。虽说的是一男一女，而且通常男小女大，但摄影机的镜多半着重在男生的，这让直男和同男都可以达到视觉的。

    他开一则视频，男主角号称刚满18岁，青正盛的。女主角显然是OL上班族。她带着他享受男破的乐趣。

    我搬了张椅坐在儿的後，他把椅反过来，跨坐在椅上。我从儿的後背，轻抚着他微微起的小。

    儿的左手伸去他的档，开始抚摸他的。

    「那，多大了？」

    「13公分。跟小勤的差不多。」他睛依然盯着笔电萤幕，并且在搜寻最的时间。

    「你是直男吧？」

    「唉，都快被小勤扳弯了！」

    我们父俩大笑。

    我把右手伸去他的档，隔着抚摸着他的宝贝。

    其实，我自己有很多自的，但我认为此时还不宜让孩使用。

    「爸，你的手，比小勤更舒服。」

    「那当然，我比他多了30年的经验！」

    儿笑了。「对了，爸，我这两天早上醒来，晨，发现有一透明的。」

    「啊，那是前列。」我突然觉得很振奋。「昊，不一个星期，你就会了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