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 初來第十九層

    「還痛不痛？」

    在聽到菲爾這樣問我的時候，我翻了翻白，拜託，你沒看到我體的傷嗎？超大的撕裂傷，昨晚你搞得，那像鋼鐵製法國麵包的東西，昨晚就是這樣戳進我的體內，所以才會變成這副德行。

    「我是不是搞錯了？我之前只有看過書。」菲爾嘶啞著的嗓音，讓我愣了很久。

    為什麼？我現在是在跟什麼人說話？界地獄之王？還是智障？

    「你應該沒有搞錯但是菲爾，你知我是人類嗎？」我很艱澀地開。

    菲爾不語，點點頭，他上重重的血腥味朝我這邊襲來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，就是這種氣味了。我不知哪來的勇氣，面對這樣霸氣凜凜的，絲毫沒有任何的膽怯。但是在聽到他這樣問我傷的時候，我整顆心都軟來。

    應該是說，我對他一開始本就沒有敵意，打從一見面開始。我的繼父正要強姦我，我心裡只想著，啊，讓我死吧，不行，死前至少要把靈魂賣給惡，像日本當紅漫畫黑X事那樣。

    結果現的不是帥氣的惡，而是像獸一樣的大男人，他低頭用尖角戳透了我繼父赤的軀，血濺得我一都是，然後將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從尖角上用力扯，張開爪把他撕爛。

    他向我伸手，帶我到這裡，然後就消失了一整週。他有一個很帥的宰相，長得也是又又長，只是全冰冷，所到之處默不凍結，我跟他說話必須離大約兩公尺遠，那個宰相名字叫傅利茲，傅利茲說話的方式溫文儒雅，長著長長尖尖的耳朵像是靈，臉上有半邊的刺青，但是睛細長而且斜飛向上，薄緊抿著彷彿一直在思考。

    好看歸好看，但是這個人真是難以親近。

    他問我願不願意為一個皇后的分待在這裡，這是他們王的意思。

    我當想，天啊，這是天上掉來的禮嗎？莫名其妙被界之王英雄救，很好，應該可以算吧，我雖然沒有多漂亮，但是在醜如野獸的菲爾前面，我應該可以算是吧。那個景其實很像是金剛在救路人而非金髮女，菲爾比金剛還要再可怖血腥多了。

    我點點頭，但是我完全就忽略了，皇后，簡而言之就是王的老婆，老婆是要跟丈夫行房的。我這個人不太在意外表，真的，在菲爾救我並且向我伸手之時，我對他充滿著好，當然不是那種愛的好，而是覺得被拯救了。

    我在意的不是外貌，而是大小。

    菲爾昨晚進到房間來的時候，我穿一白衣坐在床上，他站在床角看著我，我們面面相覷。好在我在人間看了很多言小說，也有上過健康教育課，兩個人滾床第一步驟大概是要脫衣服，我要幫菲爾脫盔甲，於是他也很乖巧地讓我拖，但是我大概從面開始解到第四個穿繩孔的時候就搆不著了，菲爾太大的。只見菲爾似笑非笑，其實他那張青面獠牙的臉，我本就看不來他是不是在笑。他把盔甲脫掉之後，盔甲「框噹」一聲掉在地上本來應該要是這樣，但並不是。

    菲爾的盔甲「框噹轟隆乒乓噹噹噹」地掉在地上，地上碎成一個很大的坑，我終於知這個房間裡滿地的坑哪裡來的了，本不是界地獄的建築學，而是這樣造成的。

    菲爾全赤站在我面前，我整個傻了。他全通紅，我傻呼呼地摸上他的體，他的肌膚得像鋼鐵。他被我的手一摸，全顫抖了一，我就看到變形金剛開始變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