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 、心與靈

    菲爾說他被人類所撫養長大。

    我怔在那兒，全都停了動作，不知要如何回話。

    菲爾也不再接話，只是全放鬆地壓在我的上，我受到他的又逐漸發起來，然而手掌好像又比剛才更大了些，亦然。

    他的體力不斷地在恢復著嗎？

    趁著他還沒有完全恢復，我在菲爾淺淺地吻著我的頸時，挑明了說：「陛，我跟沃夫。」

    話還沒說完，菲爾就停住不動了，問：「妳見了他？」

    我趕緊否認，說：「不，今天早上那件事，我那是個意外，沃夫什麼都沒，我也是，我只是想欺負他！！！」話中半真半假，我是真的存著心想要欺負沃夫，另一方面又想要確認菲爾的心意，所以犯了蠢事，然而卻無論如何說不「我正在懷疑你」這句話給菲爾聽，只得省略了大半事實，等待著菲爾的反應。

    菲爾的臉依舊是那個面癱樣，不冷不熱，連眉角都沒有一，簡直就像個沒有緒的人。然而他的卻不斷地成長再成長，越來越大，獠牙從間竄起，頭頂上那兩個髮旋也長原本的犄角來，他的體像帶著烈火在燃燒著，漸漸地變回原本的獸形態。

    我覺得我真的是吃了熊心豹膽，在菲爾第一次現在我面前殺人的時候，我面不改；在我第一次被帶回界時，我也是悶不吭聲；在前這個獸之王第一次與我合，而且是我人生的初夜，我也是完全沒有反應，甚至在體被貫穿之後，汩汩簡直是要人命的血量，我也只是覺得痛，沒有其他的想法；在殘殺地獄、媾地獄看到那些違反人倫常態的行為時，我也像是面對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一般，完全沒有任何的排斥。

    我發現我這個人，本就沒有在思考。我不是如同沃夫說的，總在最重要的時刻顯得冷靜，我只是在逃避現實，我一直認為這裡是我的夢境，所以對於我見到的奇異現象完全沒有詳加思考，有個三長兩短，了不起就只是醒過來罷了，沒什麼大不了。

    我受到菲爾狂大的怒氣，他寒聲說：「這輩，妳還記得沃夫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