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地皱了皱眉：“鲛林蝶海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去往无垢城，途径鲛林蝶海。”说着，傅斯乾从储镯里取一枚玉简，“星辰坠落，是极的景象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是何时去的无垢城？”风听寒半垂着，看着手中的玉简，底血意几乎要溢来。

    “就在遇见你之前，那时我刚从无垢城回来。”傅斯乾双手绕着那丝绦，灵活地打了个蝴蝶结，“好了，咱们现在来说另一个问题，为什么一直躲着我？”

    风听寒直视着他，不答反问：“那师尊为什么那样叫我，是在开玩笑？还是因为其他？”

    傅斯乾沉默不语，他知风听寒问的是什么，是那句“童养媳”。当时燕方时在树后，他控制不住想宣示主权，其中更层次的原因，他没有想过。

    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想。

    包括今天齐书昀说的话，他虽然听得面不改，但心里却并不平静，他从未有过这心，也分不清自己对于风听寒是不是那觉。

    “师尊给不了我答案，却想要我的答案，是不是不太公平？”风听寒似乎轻轻地笑了，他拂了拂袖，转就走，“这衣裳还是不太合适，我去换了。”

    他见过星辰坠落覆灭，他想重新捧起星光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他抓住了风听寒的手：“不许换。”

    风听寒眸中划过惊诧：“师尊？”

    “不许换，很合适。”傅斯乾拉着他的手，把人拉到自己边，几乎从背后半拥着他，“我觉得很合适，不许换。”

    风听寒沉默半晌，敛了笑意：“师尊知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傅斯乾着他细白手腕，指腹在凸起的骨上搓，哑着嗓近乎狠厉地说，“我现在给不了你答案，我也不要你的答案，但你不许换，也不许躲。”

    肩上一沉，风听寒心里没由来一慌：“师尊？”

    “我会告诉你为什么，给我时间，让我想清楚。”明明上哪一都凉得要命，唯独气息得惊人，带着似有若无的叹息，尽数扑上耳侧，“你得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他从来不是清风朗月的谪仙人，他披着这样一个净的壳，里污浊一成不变。

    “你必须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他会面不改地杀掉一群修者，也会毫不留地攻击挑衅者的神魂，傅斯乾从来都清楚，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风听寒轻声：“我要是不等，我要是走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总会找到你。”傅斯乾挠了挠他手心，“无论你在世间何，都是在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给答案，但他解开了另一谜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