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人皆说批命人是上天的儿,是能将名字刻在
夜星罡上的人。”晏君行转了转手上的琉璃毫,不屑嗤笑
,“违背自己的誓言,背叛了赋予他们降生的意义,批命人有什么
贵的,还不如我渊族来得坦
。”
“据说批命人是夜星罡的仆从,是上天的
儿,可以逆天改命,为星辰撰写世间万
所经历的轨迹,也可以推算命格,只不过这一切都要依靠他们的法
。”傅斯乾缓缓说完,笃定
,“你是批命人的后裔,你拥有琉璃毫。”
傅斯乾一滞,这“北海战神”的名号听起来略微中二,总让他觉得和晏君行那“三公”称号有的一拼,一听就浑
别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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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斯乾一脸“我就猜到会是这样”的表, 言语中透
着嫌弃:“纵然你是渊族之人, 也不可能活得了上千年, 对于当年的事, 我猜你也是拼凑
来的, 某些事
甚至还不如我知
得清楚。”
晏君行被他这话噎住了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 但又说不上来:“算了, 你年纪大,我不和你争这些,至于我为什么会知, 你之前不是已经说
答案了吗?”
傅斯乾这回是真心到疑惑, 他什么时候说
答案了?见晏君行一脸打定主意不开
的模样, 傅斯乾也放弃了向他寻求答案, 自顾自地回忆起之前的事。
傅斯乾的记忆中有关于琉璃毫的片段,那时他边也跟着一个批命人,一个真正的批命人,好像是叫千攸梧,时间太
,他记不清了,只依稀记得那人是一众批命人中极为
的一位,享有绝对的话语权。
晏君行反手向上,一闪烁着星光的玉白毫笔凭空
现,其中光华
转,熠熠夺目:“算不得后裔吧,家传的东西,被我给拿
来用了罢了,之前就想反驳你的,我们虽拥有琉璃毫,却不是批命人。”
“什么?”
傅斯乾端详了一会儿,没看什么名堂,又把这玩意儿抛给了晏君行:“不是在说你怎么知
上古时期的事吗,怎么扯到琉璃毫上了。”
晏君行没好气地说:“你自己知得那么清楚,还问我
什么?”
见傅斯乾久不语,只看着琉璃毫,像是颇有兴趣的模样,晏君行便不怎么在意地把那琉璃毫往他的方向一扔:“不是批命人,这玩意儿我用不了,所以什么逆天改命推算命格,我也不知
是真是假。”
瞥他一,比起之前刚来蛟林蝶海的时候,冰棺上的金光已消
了大半, 照这个速度继续
去, 再过不久神魂就会与
合。
“我知亲
经历过的事,这有什么不对?”傅斯乾十分怪异地看了他一
, “你们渊族听不懂人话吗?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知
那些事,你经历过什么我又不知
。”
自从来到蛟林蝶海, 没有其他的伴儿,他与晏君行每天都或多或少会聊上几句,托天生灵智的福, 傅斯乾记忆力不错,不一刻钟就将所有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。
晏君行:“……不知。”
没等他说话,晏君行又:“不过也确实与琉璃毫有关,虽然没办法使用,但我从上面看到了上古时我的老祖宗留存的记忆,其中就有
傅斯乾默然看着那琉璃毫,半晌问:“不是批命人?”
“这不是北海战神您先提起琉璃毫的吗?”晏君行摊摊手。
傅斯乾的神魂愈加凝实, 挑了眉甚至能看
脸上的嘲讽意味:“你知
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