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看你俩拉拉扯扯的，啧。”

    傅斯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咂摸一丝不同寻常的味，跟那坛里的老陈醋似的，酸得人猛地一激灵。

    合着这小祖宗又拈酸吃醋了啊。

    傅斯乾心里得很，想笑又怕封止渊脸上挂不住面，只故作惊诧地逗他：“哪有什么拉拉扯扯，不会是你记错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会记错。”封止渊冷哼一声，磨了磨牙，“当时秘境开启有一会儿了，你可是拽着晏君行的衣袖，跟他聊了好半天。”

    听这咬牙切齿的语气是真的笃定，傅斯乾一边在心里乐一边顺着这话回忆了一，时间太记不清了，他只能想起自己当时是和晏君行站在一起，还一块聊过几句关于前人的事，若是他没记错，那时候两人还在冷战。

    傅斯乾了封止渊的手，慢慢搓开他掌心，手指，跟他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“记这么清，当时就喜我了？”

    封止渊视线从两人握的手上掠过，只当没看见，又默默偏开，模棱两可地回答：“就是突然想起来罢了。”

    是不是喜，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，他不懂喜是什么样的，那时也没想透对于傅斯乾的矛盾。

    傅斯乾只当他嘴害羞，自顾自地说起那时的事：“比试大会的时候，我们两个是在冷战吧，那时候我把雪中焰九灭，你还给我舞了一通鞭。”

    关于封止渊的记忆，都是他藏在心里的宝贝，说着，傅斯乾就忍不住笑起来：“我当时就觉得，小徒弟真，腰真细。”

    封止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腰细是什么奇怪的形容？还有，他的腰真的很细吗？

    傅斯乾忍不住举起手，往封止渊手背上亲了一，罕见地解释：“当时在想事，意识躲开你，让你伤心了，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上，当时封止渊的神太过凄怆，让他一记记了这么多日，且每每回忆起来，就觉得欠前人一个抱歉。

    封止渊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时发生的事，傅斯乾的躲避令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，这是他心的疤，虽迟了这么多日，却还是被傅斯乾捂了。

    因为让他伤心了，所以觉得抱歉。

    封止渊敛了眸，暗暗在心中叹，他会被傅斯乾诱惑不是没有原因的，这简直是理所应当的事。

    他还没慨完，就听到傅斯乾话锋一转，质问：“我说了，现在该你回答了，秘境里那叫燕祯的女，你和她之后还联系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