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至于冬天，他还可以帮傅斯乾手，反正他血。

    快冬了，封止渊在心里打着算盘，想着不久之后就会雪，届时他就让人在界禁地旁修个小阁，然后和傅斯乾一块在里赏雪煮酒，喝酒，若是傅斯乾还手凉，他就握着那人手给捂乎。

    他七八糟想了这么一通，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了山门，这实在不是个多么名的门派，整个山还没有碎玉所在的断魂崖大，山门上挂着块破烂的木板匾额，被风雨打多年，吱呀作响，像是一不留神就会掉来的样。

    封止渊实在想不谁会拜来这地方，正已经破败到这地步了吗，他瞅着这里，简直比当初没修桥的无极山还惨，看来修行也不容易。思及此，封止渊又想起之前被百景图中的邪祟怪毁坏的大殿，不由问起燕方时：“可修缮好了？银钱够用？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，燕方时就嘚瑟起来了：“尊主放心，之前烟华楼了个文书，买的人太多了，可以说，咱们是赚了个盆满钵满。”

    燕方时的盆满钵满和普通人的不一样，他有守财的倾向，特别囤钱，烟华楼中有个密室，里琳琅珠宝放了一堆，是只有他两人知的小金库。

    确认自己不必落得个没钱的场，封止渊安心来，又想起来一件事，冷笑：“与万琅阁的账还没算完，等这事结束了，去万琅阁走一趟，给你扩充一小金库。”

    当初宋如算计他，还有云天雪月的现实在过于奇怪，想来云不问与此事也脱不了系，这笔账自然得讨回来。

    燕方时睛一亮，忙不迭应，万琅阁可是了名的家底厚宝贝多，虽不知云不问怎么得罪封止渊了，总之他可得好好搜刮一番。

    傅斯乾垂着帘，面上殊无异，他是愈发忍受不了封止渊看向别人了，哪怕只是与燕方时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觉到手被握，封止渊转过视线，见傅斯乾面无表，还当他是介意自己要去打劫万琅阁，遂晃了晃拉着他的手，解释：“之前云不问骗了我，我打劫他一顿算是讨回来，他不冤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傅斯乾反手握他的手，认真，“打劫的话，需要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这是摆明了要一同去打劫，封止渊忍不住笑声：“夫唱夫随？”

    傅斯乾挑挑眉：“那当然了，之前不是还说要娶我？”

    封止渊戏谑：“我怎么记得刚才有人说要偷？”

    傅斯乾不依不饶：“先偷着，之后也得娶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人旁若无人，曲归竹听得脸，见银宿眨着睛，遂伸手捂住他耳朵：“少儿不宜，你这条没成年的不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