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是他杀了你，他不属于你，你可明白？”

    这话着实不留面，同时戳中了傅斯乾心里的痛，虽然他不想承认天生灵智的宿敌论，但他与封止渊似乎真的是这样，明明相却因误会错过了千百年。

    傅斯乾想着想着脸就沉了来，说的话也带着冲劲儿：“我可不明白，宿命算什么东西，他是我剜去骨血也要的人，纵使死，我们两个也会死在一。”

    封止渊听到另一个声音的问话：“难不成你会和他一块死？”

    在今日之前，封止渊从没想过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说这等麻的话，从前他还与燕方时就话本中的殉一事讨论过，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说那是为所迷的人才会的事，世人他都看不上，谁值得他这样？

    啧，可见话不能说得太满，而今不就有了一个吗。

    封止渊满脸轻松，不甚在意地答：“如果能活着自然不错，但如果是他邀请我陪着他死，那我确实心甘愿。”

    雪落乌啼，松青风起，这世间寥落，有太多不由己，而他，是我众多不由己中唯一的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，静到傅斯乾真的有自己把对方惹了要受死的觉，他是不怕死的，可他还想看一封止渊，若是神魂俱灭的死法，封止渊日后寻不到他，该有多着急？

    就在他胡思想的时候，悬在半空中的画面忽然尽数崩塌，又是那熟悉的声音：“夫芸芸，各复归其，归曰静，静曰复命……”

    接着，包裹住他的大黑茧一裂开，外面渐渐有光透来。

    而这景象落在封止渊中则要脆得多，那像一样的屏障慢慢消失，黑暗与光明相互合，光照另一半世界。

    封止渊看着从黑茧中走来的人，心如擂鼓。

    光之中的两个世界慢慢合，显现在外面的人中则大为不同。

    只见天地之间突然爆发一阵亮光，将黑夜照得透亮，星辰与月亮都被光亮掩盖，恍如白日，在那光周围绞起一旋风，撕碎了周遭的一切，以光为中心，四周开始一扭曲起来，且扭曲的范围在逐渐向外扩张。

    晏君行伏在地上，他刚削去骨翼，受了重创，拼力开启回溯时光的法阵后就失了力气。

    距离他不远，被光团包裹起来的姝正怯怯地蹲在霭边，霭上的灵气逸散得很快，丝丝缕缕飘在空中，他费力地举起手，将姝脸上的泪净，扯一丝笑来：“姝，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