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写的……参考了度娘。”

    明涧：“好啊你，推陈新的意识在哪。”

    明茗：“妈的，次你来写？”

    明涧：“别别……”

    顾厌：“阿胖，能不能别一怼就怂？”

    明涧：“你告诉我有谁对着领导不怂，我立跪磕个拜他为师，叫声爸爸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顾厌想了想，竟然一个都没想来。

    明涧又：“别以为我不知上次你俩怎么去抢那个青龙村任务的，嘿嘿嘿窗偷溜？”

    沈存膝上中了一箭：“……好吧我承认对领导心怀胆怯……”

    明涧无刀：“瞧瞧，连存哥都怂成土狗。”

    土狗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哇靠你这比喻很过分啊。”顾厌笑得简直站不稳。

    明茗和喜萌也在低笑。

    “看，所发言结束了。”沈存清了清嗓，试图转移话题：“啊，副所又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顾厌睨他一：“声并茂的，你朗诵课文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在意这无关要的事儿。”沈存把重心换到另一只脚上，继续转移话题，“认真听，副所在讲未来十年的宏伟蓝图。”

    顾厌叹气：“存哥，你上学的时候一定是好学生。”

    沈存怔了怔，慢慢地说：“我没上过学。”

    顾厌以为他是没读过大学，没怎么在意地‘哦’了声。

    明涧听到沈存说没上过学的时候表就有儿不对，这会儿顾厌刚刚哦完，短短的余音还没消散，他就有些着急地话来：“哎，顾厌你为什么站在倒数第二个，我觉你没我啊。”

    “放你妈的。”顾厌说，“老妖八零，你多。”

    “妖八妖！”明涧拽他胳膊，“我就说得俯视你呢，赶的，咱俩换个位置。”

    顾厌脚底生，纹丝不动：“哦，我记错了，我妖八二。”

    沈存一阵闷笑。

    “去你大爷，你当这儿是拍卖会，还能往上加价呢？！”明涧啐他。

    明茗叹气：“都老实，鹊山君快上台了，上就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领导一发话，几个人终于收敛了一些。

    副所：“……最后，很荣幸的告诉大家，我们有幸请到了四方灵君之一的鹊山君——苏羽！面请鹊山君为大家发言！鼓掌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