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弟。”顾厌一脚踩在桌横杠上，“打得时候手轻了，还有不服气。”

    沈存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表，憋着笑给他敬了杯酒，哈腰地装孙，“顾哥我错了，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顾厌接过酒杯，傲慢地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小黄挠挠，好像不知说什么，憨憨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顾厌啜了啤酒：“小黄啊，我一见你就觉得投缘。这顿我来请，想吃什么尽，别跟你顾哥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，这些我都没吃过。”小黄盯着菜单，小心翼翼地说，“能都试试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成。一样十串儿，够吗？”顾厌笑了笑。菜品有三四十，这个分量肯定够了。

    小黄看了看烧烤架上剩余的串，估量了，摇：“一样先来五十串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行啊……顾哥就喜你这样实在的人。”顾厌咬着后槽牙说。

    沈存隔着桌都听到了顾厌心里滴血的声音。

    顾厌把老板招呼过来餐，毫不意外地看到老板懵的表。确认了好几遍，老板才神游似的去准备。

    沈存用海螺传音：“顾哥，老大的滋味儿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消受不起啊靠。”顾厌叹气，“要是卡里钱不够，顾哥只能去旁边仙儿店打工还债。”

    “顾哥，还有小沈啊。”沈存说。

    顾厌以为沈存会说付不起还有小沈的卡，刚想表扬他，就听沈存说：“小沈一定去照顾顾哥生意。”

    顾厌一气差没提上来。

    沈存把烤架上的剩的串到盘里，又挨个儿上牙签，伪装成了牙签，给顾厌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小弟演的，多尽职尽责。

    老板很少遇到这么大单的生意，上调动起所有的伙计帮忙，用最快的速度把新的菜品端了上来。

    小黄吞了吞：“能吃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要再烤一会儿。”顾厌帮他把串摆在烤架上，“小黄啊，你是本地人？”

    小黄盯着滋滋冒油的串：“啊，我是从外地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看你这年纪、”顾厌转着铁签看他一，愣是没看男人的年纪，说他二十多岁也行，三十多岁也像，很奇妙一张脸。

    “看你这年纪，已经来工作了吧。”顾厌着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小黄摇。

    “那还在读书？”顾厌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小黄继续盯着串摇。

    “哦，那你一人儿来到W市，怎么生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