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存趴椅上笑半天：“没必要纠结这事儿，你也不矮。不是有妖八零吗。”他顿了顿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偶尔妖八二。”

    顾厌拎着一堆小礼打开房门, 沈存贴着他后背挤了来。

    顾厌弯腰，着沈存把他拧了回来：“还笑呢, 呢吧。”

切少女，除了炸的明茗。

    顾厌斜他一坐到书桌前，翻一沓信笺纸撕了几张给沈存，两人开始奋笔疾书。

    “你变了存哥。”顾厌松开手看着他，“真的，越来越没底线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房里还有呢, 你要吗？”沈存说。

    “在看什么？”沈存托腮往旁边看了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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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存也被自己恶心到了，咳了一声继续写报告。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俩人齐声喊，顺着楼梯就往上面窜。

    顾厌写字的速度非常快，封灵报告又是不需要过脑的东西，照格式叙述来就行。不过十来分钟，顾厌就搞定了。

    “一块儿呗。”沈存抱着椅往旁边挪了挪，“写完了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他叹完气, 房间里好几秒都没动静。沈存疑惑地直起，发现顾厌正瞅着他愣神。

    “靠。”顾厌用力在他脸上搓了两, 恶毒地说，“你是不是吃猪饲料大的？”

    冰祭结束后，顾厌除了写论文就是任务，连续的空闲时间非常少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沈存抠着椅上的纹说，“不然领导看了会气得骂人。”

    顾厌听笑了：“我以为你会因为答应过纪旋不说灯瞳地的事儿，或者怕审判所包庇S级……没成想是怕领导骂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我都要忘了。”顾厌想了想, “把纪旋那段略过去？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沈存不知死活地说。

    “比起别的，这更恐怖。”沈存歪在椅背上叹气。

    顾厌和沈存如蒙大赦，把手绘卡片一收就忙不迭地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来搞？”顾厌扫他一, 把东西收到柜里。

    百无聊赖地转了两个回合的笔，顾厌把右脚踝搭到左膝盖上，摸了手机。

    “嗯，看着方便。”

    ☆、影双行斩（四）

    “你大爷。”顾厌气得往椅上踢了一脚, “吧你，还不回去创作封灵报告。”

    顾厌沉默一会儿，突然神复杂地说：“……我好像, 第一次看到你。”

    沈存叹了气，摆个‘在佩服’的手势：“那句汤怎么说来着……啊，你必须足够努力，才能看上去毫不费力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沈存茫然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去去去，快走吧你俩。”明茗很嫌弃地挥挥手，她现在看谁都烦。

    沈存把偏向窗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沈存纳闷。

    “你把符文扫描手机里了？”

    顾厌把手机屏幕转向他，密密麻麻的符咒当场朝着沈存发一个眩技能。

    “妈的。”顾厌有些伤自尊，瞪着他说，“你是不是经常看到我。”

    “串供。”沈存慢悠悠地走到桌前，拎过椅，反着坐来, 趴在椅背上。

    顾厌登时起了一的疙瘩：“再说去我真能摔手机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封灵报告今晚之前过来。”明茗叮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