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张，“你大爷，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？”

    沈存笑起来：“被你识破了么？”

    顾厌哼笑：“你一翅膀老就知要往哪飞。”

    沈存关上门，叹息：“好吧，想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厌往床边一坐，憋了半响：“……你，你是不是跟淬邪搞过？”

    沈存原本屏气凝神等顾厌拷问，没料到他一张嘴竟然是这个问题，当场懵，愣愣地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厌自己也尴尬万分，被沈存问的恼羞成怒，恶狠狠地：“没听明白？！”

    “明白明白。”沈存努力作一副正经的表，然而不断上扬的嘴角卖了他此刻的心。

    “笑个锤啊！”顾厌气得想打爆他的狗，一脚踢过去，“明白就快说！！”

    沈存握住顾厌的脚踝，整个人挤他的双间，握着顾厌的往自己腰上一圈，笑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顾厌掐住沈存颌：“没有么？我怎么觉那小一副念念不忘的嘴脸呢？”

    沈存嗤笑：“淬邪一贯会装模样，他说那些话，不过是试图动摇我的立场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老信你。”顾厌推开他，潇洒摆手，“走了，你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沈存像吃了十斤懵果：“只是这样？你没有别的问题想知？”

    顾厌立转，扑到男人上：“这可是你让我问的！我问什么你都要说！！”

    沈存悔不当初：“我没这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，你有。”顾厌冷笑。

    沈存：“……你问。”

    顾厌：“我原本一直以为敕令是暴残忍的格，才会在元之战中那些事。可自从你渐渐觉醒之后，我敢说其中一定另有隐。”

    沈存苦笑：“这么肯定？”

    顾厌跨坐在沈存上，从上往看着他：“我肯定。”他轻轻抹了一沈存好看的眉：“你什么德行，我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真是况就是史书里记载的那样……”沈存沉声，“反噬灵主，吞噬淬邪，抹杀掉上百名驭灵师……这一切，都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顾厌拿额抵住沈存的，柔声：“告诉我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