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更开一些，但也接受他的德观念。我们一直没在他面前全洗澡，更别说淋浴了。

    直到要去日本前的最後一次游泳池约会，我对他说：「暑假不会再来这里了。我们後天要国旅行，回国之後就要开始国三辅导课程。」

    他有怅然。我们坐在池畔，踢着，他说了一段小故事。

    欧哥哥读附近那所大学的英文系，大二。他有个要好的同班同学，和他一样，也算是「正太控」。接了一个国中男生家教，却和学生互相喇叭，被家发现。事闹大了，他同学吃上官司，也自动办理休学。

    「我当外送员，时薪虽然不如当家教，但至少…… 」

    「至少让你能明哲保。」小勤帮他接话。

    那天午，天空的，泳池人数奇的少。好像是欧哥哥的心境，灰灰的，开朗不起来。

    天边响起一声雷鸣，所有泳客，都游向池畔，起往淋浴室移动。

    「你们等一会看到不雅的画面，」在踏淋浴室之前，欧哥哥特别追上来提醒我们。「就闭起睛来，走过穿堂，什麽都不要看。」

    其实，不用他说，我和小勤都知。这里是这一两年来，同志寻找速的求场所。

    在休息室，一个壮的男，正熊抱着一位貌似大学生的青年，激烈地「啪啪啪」。旁边还有两位壮年男，全，兀自打着手枪，准备接手。

    欧哥哥领着我们两个，走到最後一间淋浴间。「我曾经是他们想手的目标。」他小声地对我们说。

    大喇喇地给别人看，一定超欧哥哥的德底限。

    当然，也超我和小勤能接受的尺度。

    我们只敢在淋浴间里，不关门，勉让自己认可的对象偷窥而已。

    最後一间淋浴间，三个男生，挤在略显狭窄的空间里。

    小勤把解开到可以看见「带雨林」的位置。我还没，解开到底，几乎形状的地方。

    我们两个互相伸手摸着彼此的。欧哥哥褪泳，全，看着我们轻柔的表演，打着手枪。

    他突然停，问我：「这是暑假的最後一次了，我可不可以……？」

    他语了。我接说：「不要太超过，我还OK。」

    我背向欧哥哥，缓缓地将泳退几公分的度。我一些沟，他应该看到了。

    他从我背後，把泳拉低。「我不会，我只想在这里。」

    我默许了。

    人的天就是这样。上档时，就会开始抖动。

    我开启的小达，藉由更快速的，受到後一的刺激。

    欧哥哥从我後抱着我的腰。小勤则面向我，一手抚摸我的咪咪，一手在他的档里手。

    不到两分钟，欧哥哥自己转向墙边，对着磁砖，以完的抛线弧度，了他的。

    而我和小勤，为了不想破坏他的德，自己伸档中，快速来回送，在泳里，来了。

    但这尴尬了。

    我和小勤终究是要脱掉泳，才能把洗乾净，同时，也才能把泳洗乾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