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呀。」他松开篮球的，让我看到里面暗藏的大。

    爸爸从二楼走来，他已经换好轻松的服装，准备载我们去吃一顿丰盛的早午餐。

    「昊，去换装。车上再说。」

    他有不甘心地冲回二楼，在这段空档，爸爸对我说：「昊昨晚还曾经小小抱怨你不跟他一起睡，是不是你们有吵过架？」

    「不，刚好相反。因为太重要了，我必须先说服妈妈，我才敢跟你们说。」

    回想起来，我从来没跟昊吵过架，甚至连意见不合的时候都没有。我有觉，他一直让着我。

    昊楼来，他找到与我对应的一服装，版T恤、休闲仔，品牌运动鞋。我们的打扮，完全是一对亲兄弟的觉。

    「可以说了吗？」他显得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我故意不回覆他，反而问爸爸说：「爸爸，可以去兄弟饭店吗？我好想吃港式饮茶。」

    我常在妈妈的便利商店吃晚餐，主餐不够，我会多吃一盒烧卖当附餐。但那毕竟是微波品，绝对比不上现场蒸笼蒸来的好吃。

    还有，就是「兄弟」两字，我喜这个词汇，那是我和昊之间的心写照。

    可惜，没有「男朋友」饭店。

    爸爸开车，我坐在副驾驶座，昊坐在後座。我还不确定我对昊烦恼的猜测是否正确，所以，先探探风。

    「弟弟，我国之前的烦恼都有跟你说来。那你有烦恼，为什麽一直憋着？」

    「你看，连小勤都看得来！」爸爸说。

    「好吧，我承认，我的烦恼有大，而且我不知谁能解决。」昊在後座，他习惯在坐车时看着Google导航，确认路线。

    「我来猜猜……」

    我在等适当的时机。爸爸停等红灯，90秒，时间应该够。

    我一个字一个字，非常慎重地说面这段话：

    「昊，我一直，都没有打算读建中！」

    一双原本该注意路况的睛，另一双原本都盯着手机萤幕的睛，此时，都投向我的脸庞。

    「李之昊，我们，一起投考社区的湖岸中，好吗？」

    後面的汽车了一声喇叭，爸爸才惊觉到绿灯已经亮了几秒钟。

    爸爸继续开着车，「我们到餐厅再好好说。」昊在後座，他的表，从一脸呆滞，不敢置信，慢慢转化成他原有的帅气笑容。

    我相信，我没猜错，我命中了昊心底那不安的绪。

    直到我们坐定了餐厅的座椅，等待服务生上茶的一段空档，我们才有了完整的对话。

    「你妈妈答应？不读建中？你怎麽说服她的？」昊爸爸率先发问。

    「很简单，首先，我不想浪费每天120分钟来回通勤时间，和80元的通费用。」

    这时候，服务生上了一壶香片，昊帮我们倒茶。

    「第二，以我和昊的程度社区中，应该可以稳稳地校排前20%，那麽三升大学时，可以靠着繁星计划，争取到前段班的国立大学。」

    我稍微解释了一繁星、学测、和指考的差异。繁星计划是保障社区中的前段班学生，可以尖大学的一条捷径。

    「妈妈就这样被说服了？」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