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那一条不必列，那是必然的结果。」

    我，我们两个开始思考，未来中三年想要达成哪些人生目标。

    每个人预计列十个项目。

    我的第一项，毫不犹豫地写：175。

    他的第一项，写的是：完成微积分、线代数。

    我的第二项，写：破。

    他不怀好意地问我，「什麽意思？」

    「你懂呀，就是…… 」我不想明说，就用左手比一个「0」，右手比一个「1」，以1来回穿过0，那大家都懂的手势。

    他噘起嘴，问我：「那个0，是女生，还是我？」

    我不想让他生气，就说：「都可以。」

    小勤勉接受，於是他的第二项便写：被昊破。

    我们一起胡闹着，第三项，竟然是同一个目标：打开欧哥哥。这是文字上的简述，其实就是，我们想在欧哥哥面前，。

    我们很信任他，觉得在他面前，应该会是很刺激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小勤继续写一些他的生活目标：像是每半年蜡除一次，学会他妈妈的私房菜，三他年满18岁後考上机车驾照，等等等等……

    而我写的是：五月天现场演唱会，北海赏雪，练六块腹肌，这些觉上，比较钱的目标。

    我没办法写考驾照这件事，因为我的18岁生日，将会是在我大学才发生的。

    写着写着，到了第十项，我停笔来，对小勤说：「我的最後一项，可能很难达成。但我还是想列来。」

    小勤。我对他说：「我想知，我的妈妈现在过得好不好。」

    这是我们李家一直不太提起的「难念的经」。小勤问过一次，但我以搪的方式回答他，他也就不再问起。

    「我想知，爸爸妈妈为什麽离婚。以及，离婚之後，为什麽她都不过来看我。」

    小勤沉默良久。他是那心思很缜密的男生，他不必多所言语，就会懂得我的心思。

    然後，他也对我说，他的最後一项，也是一则很难实现的大目标。

    他在笔记纸上，大大地写上五个字：

    向妈妈柜

    「我一定会被她责难。」小勤的神望向远方，若有所思，「但是，没有经历这一关，我的人生，会缺角，不够完整。」

    我搂着他的肩膀，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。我知这一关不容易，「必要的时候，我会协助你。」

    他致谢。

    他把我的上衣脱掉，回报给我的是，在上的轻吻。

    但时间不早了，我虽然被他勾起一些慾，但毕竟傍晚那一太伤元气，我都还没办法再度起。所以，就在两人浅浅的吻後，完成了今天的作业。

    他回家後，我心思极度紊。我上网Google了一些资讯，双恋，同恋，柜…… 没有目标地随意浏览，想在网路上搜寻一些人生的方向。

    找不到明确的答案，我打开Pornhub，去找我的日本女优。

    依然没有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