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麽啦？」

    「难，是正负4？」

    「不是啦！」

    「啊，你看我，变笨成这样，应该是正负5才对啦！」

    「吼，爸…… 你这样我才会变笨啦！」

    我们乾，围着浴巾，回到我的书斋。这才发现，还有一些作业没有检查或签名。

    我坐来，继续完成当父亲应尽的责任。

    儿用「练肖话」的手势问我：「是不是该给零用钱，不让妈妈知呀？」

    我也用「练肖话」的手势，回答他：「就算我不给你，你也不会说的呀！」

    不过，我回到他今晚最慎重的一个念，对他说：

    「孩，我每个月缴3500元给你去补习。不如这样吧，别去补了，爸爸数学底很好，我亲自教你。」

    「你认真？你以前教我的时候会大吼大叫的耶！」

    「那是过去式了。昊勤来我们家之後，我都没有对你那样过了吧！」

    他。

    「我用来教你，而且，可以一边教你，一边陪你打手枪。你一次，我给你500。」我再度以右手握拳，轻敲左两。

    这件事，我真的说到到。我班时间略晚，但昊学一定会把数学留到我返家之後，让我亲自指导。

    我们常在书斋里，享受着父彼此切磋的乐趣。

    但真的，儿的数学成绩有步。因为学校或补习班的教法都是制式的，昊学的理解力就是稍微弱一些，只有我自己知儿的缺，只有我找得到适当的言语，教导他、辅导他。

    他第二次段考，非常争气地考了个95分。连他的班导师都在联络簿上询问我，是不是换了一间补习班，可不可以推荐给她。

    我故意装得很慎重，请儿转告班导师：「这个补习班只收一个学生，李学昊。他用缴学费，我用来教导他。」

    他当然没敢这麽说，不过，我们父关系再跨一大步。

    经常，我还在上班的晚间六七左右，会收到他的LINE。他会先告诉我今天要辅导的度，然後，补上两个图案。

    第一个图案是手，第二个图案是鸟。

    我都会回答他OK。

    3500元缴给补习班，成绩还是那样的话……

    这笔钱，不如得让老爸放心，让儿开心！

    喔，对了，这故事还有个後续，差不多是昊学国中一年级快结束的六月。

    我和老婆两个人，一起小约会，吃一顿家常的晚餐时，她神神秘秘地对我说：

    「小儿跑来问我，说他看到哥哥脱光光，在你的书房里……」

    哇，李昊学，你真的跟你老爸一样，有那喜被偷窥的慾望喔！

    「你怎麽回答？」

    「我就说，喔，哥哥在玩一款线上游戏，啊可惜那游戏有年龄限制，13岁才可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