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最后还是溜回了家。

    脱衣服，洗澡，再赤着躺到床上。胳膊挨着胳膊，云轻声地叫了徐漪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那个戒指……”他言又止。

    徐漪转过看他，“嗯？”

    不行不行，看着徐漪的睛就说不。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，脖颈被徐漪双手一揽，脑袋里立刻就空了。

    “不想说就过会儿再说吧。”徐漪用拇指蹭了蹭他的嘴角，少年亲了亲她的指腹，偏凑上来。

    徐漪心里也并不比他少一分忐忑。

    好在亲吻间呼慌，云一儿也没发觉。他又压在徐漪上，吻技熟练不少，一一啄着，时不时抬看她。

    一路上都没消去的望在他笔直地着，他不好意思碰，弓着背，没蹭在徐漪上。

    “徐漪，我……那个，我能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这事他也要先讨个允许。

    徐漪还没答呢，啪嗒，一滴落在了她的小腹上，黏黏糊糊的，到了肚脐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都来了。”徐漪笑着伸手，在他的上，慢慢地揩掉了。

    被轻轻一碰就翘起来，颤着，憋得发紫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云抿着，把蹭她的掌心。

    徐漪了一把的，问，“会吗？”

    云小幅度地了，被她摸得浑发抖，只好又撤来，游鱼似的往一钻，小声问，“先前戏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在医院过一次，徐漪没那么拘谨，给的反馈也了些。云这样碰，细致小心的，她很快就泛起。

    云添了一手指，慢慢的，抬问她疼不疼。

    徐漪摇摇，底泛着。

    云也不好意思再和她对视，低，手指慢慢地动，被裹得很，薄薄一层覆在上面，慢慢化开了，像似的。

    翕动着咬他的手指，那几合不拢了，也堪堪裹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真漂亮。

    第二手指添去的时候，徐漪倒了一气。云把手来，不知所措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徐漪勾了勾床柜的屉，捞和安全来。

    剩半瓶，徐漪盯着，抿了抿嘴。

    云一儿也不在意，他接过来，往手上倒了一。

    粘稠的顺着他的指尖往，他慌张地接住了，抹在掌心。

    “有凉，我，我捂一。”

    徐漪心里泛的酸快要涌来了。

    云合着掌心捂了一会儿，揩着，仔仔细细地抹在和手指上，慢慢又将手指送去。两手指去了，里裹得更，他轻声啊了一，红着脸，慢慢地挑。

    他看的片是同学传给他的，日本的，都打码，看得不清楚。他不知到底应该怎么，笨拙地摸索着，直到指尖挑到一，徐漪整个人都颤了一，他慢慢地，那些脂膏就从化开来，往淌。

    “徐漪……”他手指，“这样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徐漪捂着脸，把丢给他。

    云抱着徐漪，在她怀里胡地拱。徐漪被他得不上气来，他手脚的，将她牢牢困住了。

    泥泞一片，严丝合地嵌着。徐漪伏在他的肩，张咬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轻儿……嗯……坏了，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