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

    她走酒店的时候天还没亮，整个世界灰蒙蒙的，飘着层雾似的。她浑上都很疼，更是酸地站不住，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，她拿到了一张数目不小的支票，她地攥着这张薄薄的纸条，低着疾步往家走着。她必须要走快一，要赶在母亲醒过来之前把支票藏起来，还要注意躲避街上的男人，因为他们很有可能把她拉肮脏的小巷，说不定还会抢走她的支票，所以她必须走快一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，她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什么人。快到家的时候她看到了住在隔的贺大哥，他穿着一暴的衣服，一副喝酒熬夜后疲惫的模样，她猜他不是喝了一晚的酒，就是陪了一晚的客人。

    他也看到了她，目光在她凌的发还有杂的裙上停顿了一，接着就转过了走了家门。

    她也打开了自家的门，母亲的呼噜声透过木板穿了过来，还没有醒，她松了气。
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走母亲狭小的房间，看着床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睡得很熟，发蓬蓬的，脸上还带着廉价的妆，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，衣衫凌，大半个脯，白的脯上有好几个牙印和掐痕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这样杀了她，厨房里就有菜刀，这很容易，因为她毫无防备。

    但是很快她就打了个寒颤，惊恐地往后退了一小步。

    她想到了和鞭，它们曾经狠狠地落到她的上过，接着刺骨的疼痛就现了，毫无预兆，昔日的噩梦攥住她，哑的笑声突兀地现在她的耳边——她知这些都是幻觉，但是，但是——她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——这简直就像是该死的生理本能一样！

    不能就这样退缩，她对自己说，这是非常难得的逃跑的机会，她必须要逃离这里，带着支票远走飞，她必须要这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