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她不要面的嘛？

    “你在害羞？”姜直思考过后说，“不想要护士来也行，我也会。”

    你……你怎么会这东西？

    纪方淮觉得自己要过去了，闭着睛拒绝与姜直。

    “听话，憋着对不好。”姜直拿她束手无策，脸颇为严肃。

    纪方淮雷打不动，她都清醒了她必须要自力更生。

    “那我去与医生商量商量。”姜直妥协地说完，见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睛，又补充，“这事还是听医生的最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的我最清楚。”纪方淮打定主意就算是医生不同意，她也绝对不允许那事发生。

    “还痛么？”

    “痛。”纪方淮实诚，不敢隐瞒病。

    “轻轻晃一晃，有没有眩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纪方淮生无可恋，只要一动就像坐在小船上似的。

    “一直躺在床上肌快要化了，起来走走也好，但要随时有人看护。”主治医生是个中年男人，语气温和，“去卫生间也最好有姜小陪护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谢谢医生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在姜直的搀扶终于从床上起来，边上有两个年轻的护士帮忙，还说笑：“其实不用害羞的，在我们里只有病人和官，而且姜小是你未婚妻，就更不用害羞了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打了个窜，心说你们是见多了，可我清醒着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而且她和姜直真的不熟，她也是才知自己失忆前有未婚妻，目前她对这个未婚妻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好在她的没伤着，还能行走。

    只是双绵绵的，刚刚离开床位的那一瞬间，就像是刚刚煮熟的面条，弯得不像话，纪方淮使劲抓住姜直的手腕，才勉站稳。

    然而她才抬起脚要走，脑袋又像是被放在了一个风雨飘零的小舟上，晃来晃去的，纪方淮得想吐。

    姜直担心：“实在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的。”纪方淮打断姜直的话，慢慢习惯那眩后，总算是平平稳稳地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，那你先闭上睛，看不见会好一些。”姜直贴地把她的托靠在自己肩上，两人很快就到卫生间。

    纪方淮手脚不便，单手褪，知姜直担心自己事，不好赶她走，只能梗着脖就这样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洗手时她才在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