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新游戏投放问题，运营主没有请示姜总，擅自更改投放方案，造成不小的损失，别的我也不清楚。”小助理调，“我只是姜总的生活助理。”

    其他的不清楚。

    纪方淮也觉得这是在为难小助理，她换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主要是在医院见到的除了医生和护士就只有姜直，小助理是她见到的第一个外人，有些东西总想印证一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我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小助理了功课，说：“你是姜总的未婚妻纪方淮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问，她是姜直的未婚妻分明已是事实，可她还是意识想找人佐证。

    现在她找不到问的了，只能躺在床上和小助理瞪。

    相比起来，还是和姜直相起来要轻松一些，小助理把她当老板对待，而姜直把她当恋人，并且没有给她任何压力。

    现在她只要稍微一动，小助理也跟着动，仿佛她是被用来参观的玻璃展品，一动就可能碎。

    纪方淮脆不动了，虽然知是小助理敬业，但总被盯着的觉太难受。

    无聊地躺了半个小时，纪方淮说：“我想去楼转转。”

    小助理意识，然后猛地打住，拿手机说：“这个我得请示姜总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纪方淮继续躺着。

    她不好意思要求姜直带她去转转，但是好意思要求小助理，这大概就是柿找的吧。

    小助理拿手机三五除二编辑完消息，没一会就得到姜直的回复：“可以，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批准，坐起来要床，小助理忙来扶着她。

    可能真的是心理作用，纪方淮觉得姜直的手法更温柔，小助理也很小心，但是多少有些僵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楼公园走走就行。”纪方淮还是很注意的，不随便拿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小助理说着要去推椅，纪方淮震惊：“我自己走，又不是瘸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大幅度运动，这是姜总要求的。”小助理一板一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走去就行。”纪方淮满脸无语，“我都住院快一个月了，去走动是为了活动肌，坐椅怎么活动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问问姜总。”小助理拿手机准备再次请示姜直。

    纪方淮阻止她：“不用请示，她说不定正在开会，你这是在妨碍办公。”

    小助理说不赢纪方淮，只好收起手机过来扶着她，两人乘专用电梯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