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直似乎心也很好，说：“不去转转？”

    “都不认识，不去。”纪方淮走之前和隔书吧老板娘打了招呼，老板娘说羡慕她每天都有人接送，很幸福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很适应这个新环境。”姜直似不经意地问，“认识的人也多的。”

    “加上你也没几个，一只手都能掰扯过来。”纪方淮认真算了一，还真没几个认识的。

    朋友辛零、表沈婧、营养师孙雯、病友林绵绵、书吧老板娘、小助理米立。

    似乎就没了。

    姜直安她，说：“不着急，过段时间认识的就多了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也觉得自己适应得不错，随问：“你今天这么早班真的没事？老板都这么闲的吗？”

    姜直说：“钱到位了，就能闲一阵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直只得坦白，淡淡地说：“有辛零在公司看着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纳闷辛零怎么会好好呆在公司。

    姜直却又问：“林小是故意来找你的吗？”

    纪方淮摇，故作：“是缘分。”

    姜直笑了笑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之后林绵绵隔三差五会来一趟咖啡屋，有时会一坐一整天，咖啡屋环境好，方便创作，她倒是没想到会被姜直当成吃醋对象。

    “你平时很少门吧？”纪方淮和林绵绵相约去逛商场。

    林绵绵摸了摸，门次数多了，倒是可以摘掉闷的盔了，说：“很少门，几乎宅在家里，我爸妈给我相亲，我实在推不掉时才会去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开始相亲了吗？”纪方淮震惊，她话还没说完，手机一阵震动。

    是姜直。

    咖啡屋外面，姜直左手搭在方向盘上，右手拿着一张她与纪方淮的合照，照片里的纪方淮模样青涩，像一个待成熟的青苹果。

    “方淮，你现在在哪里？”姜直弯着眉，语气愉悦地问。

    纪方淮不知姜直怎么知自己不在店里，说：“我们现在在时代广场，我一会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？你和林小吗？”姜直眉微微一挑，握住照片的指间用力了一些。

    纪方淮说：“对，我们来逛街，一会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姜直说：“地址给我，我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呀。”纪方淮给了姜直地址，继续逛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