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她发现她的妆没了。

    同学聚会之后的场景慢慢回笼闪现，她喝醉回家，然后冲动之亲了姜直，之后……

    纪方淮微怔，愣愣地与姜直对视了一会，说：“你醒了？”

    纪方淮呆呆地看着姜直的肌肤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实锤，都是证据。

手把被使劲往上拉，试图遮住姜直外的肌肤。

    之后就断片到今天。

    她昨天去同学聚会前特地化了淡妆，眉骨疤痕了理，涂了红，然而现在统统没了。

    纪方淮转过来，窃喜：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看被慢慢，那段就要暴在前，纪方淮急忙把她摁去，又觉到满手温，忙缩回手，背过说：“你先穿衣服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讷讷地洗漱完，来时姜直还在床上侧躺着，位置都没挪过，只是被往上遮了一些，看起来心事重重的。

    纪方淮不确定有没有发生什么，但是是她主动的，而且姜直就在她怀里醒来。

    姜直肩上果真有几抓痕，那是只有她那指甲才能刮来，因为姜直的指甲每隔几天就会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姜直说话带着重重的鼻音，她伸手着后颈想要坐起来。

    纪方淮红着脸细细端详姜直的五官，鼻梁、眉、嘴五一不完，只是底有淡淡的青黑，应该是睡眠不足导致。

    纪方淮想知昨晚的事，又害怕知。

    纪方淮想捶死昨晚的自己，她昨晚都了什么？为什么要扒姜直衣服？难不成她真的把姜直攻了？

    作案工都好好的，怎么可能发生事。

    姜直无所谓地顺了顺微的发，撑着半躺着，风轻云淡地说：“反正昨晚是你先动的嘴，衣服也是你扒的。”

    她和姜直不可能激烈到把红亲没了，又连粉底也没了吧？

    姜直却只是看着纪方淮绷直的后背，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意，说：“看都看光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逃跑似的来到卫生间。

    “我没看！”纪方淮反驳。

    纪方淮刚刚稳住的心神再次被打，她开始慌，说：“那……那个对不起，我喝醉了。”

    冰冷的拍打在脸上，昨晚的场景再次浮现，可是她还是只记得吻了姜直，其他的都没有印象。

    上的刮痕是给纪方淮卸妆时，她七手八脚地抓划到的。

    她才没心思看姜直，都是女人，难不成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构造？

    姜直眉舒展开，承认：“我卸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觉得这

    然而再怎么拉也不能把遮住。

    “你亲了我，扒了我衣服。”姜直说着把被掀开大半，整个上都徜徉在空气中，“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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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举起双手，只见十指修，指甲圆但没有剪短，这是她留着要甲的，而指间更没有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纪方淮最怕的就是她提昨晚。

    之后的半个小时，纪方淮都在盯着姜直那活似雨刮的睫，直到那双阖着的睛慢慢睁开。

    她问：“我的妆……”

    纪方淮一连三问之后发现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——她不会啊。

    纪方淮彻底松了一气，看来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生，不过一想到姜直给她卸了妆，她竟然完全没印象，就觉得很神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