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袋，千万不要吐在她的车上。

    纪方淮苍白着脸没说话。

    将近四个小时的车程，到熟悉的地方时，纪方淮拿手机打电话给林绵绵，说：“我可以借住你家一段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林绵绵知她和姜直有事，没有多问，只说要来接她，纪方淮只知林绵绵家的大致位置，就让司机停在一旁。

    司机师傅一路上看她红着睛，明明要哭又忍着，说：“小姑娘失恋不要，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说：“谢谢师傅。”

    两人串好说辞，在林绵绵家里住。

    林绵绵父母从来没见过她带人回家，有些吃惊，拿招待儿媳妇的招待纪方淮。

    而纪方淮胃里翻江倒海，只想睡觉。

    手机一直在响，但是她本不想接。

    纪方淮开了静音，躺在林绵绵家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，车后遗症脑胀，腹中难受，好在林妈妈给她煮了蜂柠檬，喝完之后肚舒服了很多。

    林绵绵担心：“她打电话问你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现在很烦，说：“你就跟她说我现在很烦，不想见任何人，明天我会去找她。”

    林绵绵说：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然后去和爸妈解释那不是她女朋友，是别人的女朋友，她爸妈一阵叹息。

    纪方淮一夜无眠，偶尔睡着又被噩梦吓醒，她早上起来被自己苍白的脸和黑圈吓到。

    姜直果然大早上就来接她，也不知她怎么知林绵绵家的地址，早早地就开车在小区楼等着。

    纪方淮动动嘴，脚像是生一样。

    姜直脱外给她披上，说：“有事回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行尸走一般上了姜直的车，明明坐着两个人，车却安静得能听到衣料的声。

    纪方淮回家后一言不发，倒床上就睡。

    纪方淮醒来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安静得要命，问什么她都兴致缺缺。

    姜直说：“之所以有两个咖啡屋……”

    纪方淮冷声打断，说：“你监视我？”

    姜直解释说：“我看你导航记录的。”

    纪方淮轻笑一声，没有追究，只说是要吃饭，吃完饭又说要睡觉，而且要姜直陪她睡。

    姜直都依着她。

    纪方淮抱着姜直只想与她缠绵。

    她们一直亲密，可是从来没有。

    纪方淮异常主动，姜直却迟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