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箐开始夜夜去有顾林止在的地方——那个酒吧。

    每次她都会和顾林止在一起烟，当他们聊起往事的时候，她得知了关于他不烟的事实。他不应该与自己提起，她知他也知不应该，但是于何目的她这样儿了他还如此想接近她？

    “贱狗今天还想……被您调教。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层烟雾说话，他们离得近，近得暧昧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她已经把他玩得第二天全发疼，不过他还是想要。他已经有一个星期不见女客。有客人想约他，顾林止就去求蓝霓，所以客人们被蓝霓变着样的谎劝退了。

    蓝霓真是受不了那两人。但是简菱这孩这段时间，好像有一个月吧？给她赚了很多钱，那些女客一个比一个大方，还有排队包养他的，真是让她笑得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很好。”

    冉箐纤细的手指攀上他的脸，继而狠狠住：“货，跪来。”

    他们还在公共场地。顾林止丝毫没有犹豫的跪了来，自尊心很早就不在了，他现在完全为自己的脏、自己的贱到羞耻。

    “喜被女人打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喜、喜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她看到一个方向站着的女人后，轻轻一笑，“小洳。”冉箐走过去叫她，“你看到他跪在我的模样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看到了。”小洳声音有发颤。

    “今天没有客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营业额已经到了，所以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过来吧。”

    小洳跟在她后面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两个人拉开椅坐，顾林止还跪在地上，低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神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好看吗？”冉箐手拿着酒杯无聊的摇晃着。

    “嗯，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他有多贱？”她凑近女人的耳朵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抬起来。”冉箐的鞋尖碰了碰地上男人的。

    顾林止抬起俊立的脸庞，眸光定定的看着她。一秒，这个男人旁若无人的把脸贴在她的鞋面上，目光痴迷：“小的鞋……很呢……”

    小洳在一旁如坐针毡。她维持着面表，但心中开始张起来。

    女孩目光淡淡的，“我同意你能碰我的鞋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没有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她收回那条纤细的，“再爬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爬到她的那一边，像一条大狗狗一样跪，就差吐哈气了。一秒，男人带渴求的看着她：“想主人的脚……主人……给贱狗脚吧……求求您……”

    又这样叫她了，真是改不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