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帮你

    鞋没法穿，谢宁赤脚踏在地上，捡了搪瓷印着牡丹的盆装了，端过来给卫琬。

    卫琬的肩膀窝在棉被，被里蓬着一气，这也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三分之二的在外面，她冷得要缩，谢宁：先别动，免得一。

    他快快地拿了巾给她，绕着转一圈，接着是平平的小肚，最后是磨得发红的。

    卫琬像个被父亲照顾的小女儿，刚才愤愤的怨气消了不少。

    好了。

    谢宁拍拍她的，拉着棉被给她盖上，然后给自己利落地了几。

    卫琬把脸埋在和里，半天没听见动静，扒开棉被往那看，谢宁正坐在边上烟。

    他一面咬着烟，一面展开薄衫放在火盆上烤。

    这么一个侧影，竟很有几分大方的雅痞。

    仿佛察觉到她在看他，谢宁也没往这边看，一心一意地烤衣服，空看了看手表：才三半，还早，你先睡会儿。

    卫琬发现他私里，少了几分隶属于权力的威严，还好说话。

    心说你怎么知还早？那些人不得赶找过来？

    被掏空的发沉，卫琬迷糊地闭了，还真睡了。

    谢宁勾着角摇摇，过去贴她的额，还好没发。

    卫琬被摇醒了，也不是真摇，男人的手钻棉被里，拽着她的腕挲。

    还很凉，来，把衣穿了再睡。

    刚烤好的羊绒短衣，散发着烘烘的柴气味，卫琬合着脑袋，再把手钻袖里。

    动作间，她把一低，简直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谢宁鼻腔里嗯了一声，坐过来，把人捞怀里，再自然不过：怎么了？

    卫琬说，谢厅能麻烦你把巾拿过来一么？

    谢宁听着这个称呼，不太畅快：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

    卫琬咬咬牙：....谢宁...

    谢宁大概知她要什么了，把手伸来，大大方方地挑开摸。

    原来是有东西来了。

    卫琬的再次被扒了来，一条赤条条地敞在被外面，一条被谢宁握在手里不准缩。

    怪我，没净。

    谢宁一脸的平静正经，好似不过是最平常的事，轻轻地她的，一手指伸去掏。

    卫琬哪里肯：我、我自己能行。

    谢宁略一挑眉，指在里面挑到关键，卫琬叫了来。

    渐渐地，意味又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