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.另谋就

    卫琬双目电光来：是什么课题？

    赖虹怔了一，他很少看到卫琬如此状态，几乎是要把天线伸到他的脑门上。

    这让她看起来令人惊艳，原本是一面平静的湖，从里钻一条鳞片闪闪的妖。

    他轻咳一声：哦，是这样的，我研究生时期的教授，他的一个朋友，那家书香门第的，老也是研究的。都多大了？六十多的龄教授吧，还在埋苦，想要最后荣誉一把。

    细细问来，原来是省生化学研究院，排名在全国不咋样，好不容易到一个国家级的科研游项目，困难就是经费不足。

    一听到国家级三个字，卫琬知这事找对了。

    她殷切地把手搭到赖虹的手背上：方便联系一项目负责人吗？

    赖虹说没问题。

    耿真真在旁看着两人握的双手撇嘴，珠咕噜噜地转，也是搭上去了。

    我也要拉手手，谁叫我们是三剑客。

    三人一起大笑。

    卫琬挑眉斜望过去，耿真真双手捂：可不准这样看我，再看我就忍不住献了。

    卫琬揪她的脸：委屈你咯，这个机会你就放弃吧。

    真真挥手：得了吧，反正我老爹也不同意，你要就拿去。

    一时皆大喜，赖虹可以给朋友解决问题，真真也不用着上。

    万事都将效率，卫琬绕了几弯，去跟老教授见了个面，七七八八谈妥了，转这才约了卫衍之。

    卫衍之在电话里笑，熨帖着人的耳：我正想找你呢，你就打来电话了。

    他的意思时，已经帮她约了一位研究生导师，看她有空没空见上一面。

    卫琬说不急，问他在哪里，卫衍之说了，她就开车到成州药业集团总。

    连一楼的前台对她都甚为熟悉，直接领她到门禁前刷卡去。

    卫衍之正拿剪刀修剪窗台边的天竹，叫她过去看。

    天竹翠绿笔直，叶秀丽，是真好看。

    卫琬靠在旁边，把来意说了。

    即使是卫衍之，也不得不惊愕地放了剪刀：能么？

    卫琬继续：是一ZJY产品，国家XXX计划的游项目，说来也不是个大项目，但...

    卫衍之已经完全明白她的意思，转走开，借着泡功夫茶的间隙沉思。

    卫琬移坐过去，接了清亮琥珀的茶，小小的玲珑紫砂茶杯，一手端一手扶着喝了半杯。

    尽是研究所的项目，但是贵集团可以作为联名制作单位嘛，这个项目挂在成州药业，不是相当漂亮么？

    卫衍之眉舒展开，摇摇又，看神态是完全同意了：需要多少经费？

    卫琬报了一个数字，对于集团来讲，九一。

    我还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。

    卫衍之往后靠去，沉静地把目光凝聚在她的上：说吧。

    不如叫秦老师，他也是生工程院院士，在您这里挂个集团顾问，尽他年迈已不见得能亲自过来，偶尔过来一，也是成州药业的无形资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