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3.化成灰

    结果不尽人意。这款酒的确有名单，但是谁接收了这款酒，并不妨碍他转手送去，很有面嘛。你送我，我送你，终究是到谁的手上了？

    卫琬又想到一个关键，也是卫母层几何时最理的事，爸还在时，谁来送礼，妈会把用不上的送到店里回收。然而州城这么多烟酒店，到哪里去找？

    几个人围在一起，定了一个基本方向，首先一定是在各机关大院或者条件好的小区附近，其次一定只有中档烟酒店才会收这款酒，起码把范围缩小了很多。

    赖和耿真真发动了所有的关系，叫人去挨家地打听。

    好在这款酒很特殊，属于定制款不对外销售，所以在市场上并没有明确的价格，既然没有明确价格，很多店家是不收的，收了怎么卖？又有几个人识货？还以为是假酒呢！

    再是他们需要找银行的朋友，兑换外币在银行里都有记录，可是人中国银行也不会把客信息给暴来。自然只能找关系暗地里打听，少不得请客吃饭送礼送红包。

    这事需要时间，康镁那边的课题也收尾阶段，上市的攻小组又忙碌起来，各手续各备案，然后要往京城去找大牌的会计事务所，把重要的数据重新审。

    研究院代院，也就是副厅李东，这回不敢再把卫琬搁在一边不用。

    当然也是权宜之计，康镁来了一个对手副院汪熙增，他李东在把卫琬留来，岂不是让这两个人完全把握了康镁？这两个人万一联合起来，他再怎么防，他妈的也防不住啊！

    尽再不愿意让卫琬去京城崭角、沾取胜利的果实，在这前有汪熙增，后有谢宁的境况，他也不得不把卫琬纳攻小组的范畴。

    到了京城，李东总找各借，把卫琬排除在重要事接洽的范围之外。

    倒是康镁老持稳重、觑名利为外之的财务总监老徐，也就是张洋结赖赖上的老师，慢吞吞地把卫琬给捎带到数据审小组。

    一次跟事务所在五星酒店用餐，好巧不巧，正是之前谢宁第一次带她来京城差时，了事的那个地方。

    卫琬从洗手间来，左眉不安地了，莫名觉得有人在看她。

    一抬，墙上靠着一个寸板的男人，西装革履但是领的扣聊赖地敞开，眉尾挑起。

    卫琬从他边过，被他戏谑地拦住。

    你不记得我了？我可记得你哦，卫主任。

    这人不是别人，正是谢宁的大学同学裴元。

    卫琬怎么可能不记得他，化成灰也认得。作为省厅一把手的谢宁，就是在他跟前狠狠地被了面，还差落他的圈陷害。先醉谢宁，再给卫琬药，最后把警察叫过来举报嫖娼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谢宁反应快，后果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