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初曦甚少给人脱衣服，毕竟他是习惯被人伺候的主，旁人同他好，要么舍不得他来动手，要么便脆就着衣裳将他狠一顿。燕白明显还是慌，即使握住了他的腰肢，也不敢肆意冒犯，连视线都不敢同他对视，只敢落在他的上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男人，要他清醒的时候全力施为，实在是件难事。

    虽然他自卑到衣服都不敢脱，谢初曦却还记得他壮结实的肌，记得那良好的手也视觉刺激，所以才主动给他脱衣服。刚解开衣带，燕白已然一副被吓到的表，嘴抿了抿，低声：“属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夜行衣被慢慢剥掉，底被包裹住的一副好材。燕白甚少在人前面，总是习惯藏于人后，浑也包裹得，理来说，他的肤应该也很白才对。但他肤并不白，是健康的小麦。

    谢初曦馋地摸了上去，的手掌抚过结实的肌，还伸手指往他的膛上戳了戳，然后叹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燕白脸红了。

    谢初曦将整个手掌都放了上去来回抚摸，故意蹭过他的，原本扁平的很快在他的磨蹭了起来，像一粒小小的石一般，褐的，并不观，但尽显男人味。他上还有好闻的汗味，谢初曦凑过去，凑到他脖颈上细细地嗅，察觉到燕白浑都绷了，便恶劣地探来，往他的脖上了一，尝到上面的味后，吐了吐，“好咸哦。”

    燕白羞耻到几乎要钻地里去，立即：“属、属去沐浴……”

    谢初曦连忙抓住了他，促狭地笑着，“不许去。朕喜这味。”了十几年皇帝，幸的男人年龄越来越小，谢初曦这调戏人的本事也就愈发驾轻就熟，燕白虽不算年少，但明显对生涩，反应尽没有羞涩，但其中那份味，比十几岁的少年还要让皇帝觉得有趣。他心里起了探究之意，手掌往他的腹肌上抚摸，摸到汗就愈发兴奋，故意往他面前凑，他同自己对视，“燕白，你同别人过吗？”

    燕白浑一僵。

    谢初曦笑：“朕瞧着话本里，杀手虽然不近人，鲜少同人，素不沾荤腥，但为了避免心理变态，都会有一两个老相好。当然了，那些老相好的的人设不太好，基本被写成是女。”他看着燕白，“你有吗？”

    腹肌便是大丛黑的，带一解，被蹭了的就了来，谢初曦贪心地一把握住了，了一，心里依然只有一个叹。

    好，跟少年人的一样。

    燕白被他搓得呼一，结了两圈，才开了：“没有。”他训练时所有的自制力都在皇帝面前溃散，十年杀手的生涯，在此刻大量的破绽来，仿佛命已经被攥在了谢初曦的手里，无论他要搓扁搓圆，他都再无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谢初曦睛一亮，“你的初次是同朕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谢初曦愉悦地笑了起来，再赏赐般往他的角上了一，“难怪那么，朕好喜。”

    他的上来，燕白意识想躲，可却不舍得躲开，被他这样一，浑又僵住了。见皇帝又要来亲他，燕白这次侧开了，没让他吻上自己的嘴，但不等谢初曦生气，便重新搂住了他的腰肢，将他轻轻往床上一放，再次握住他的脚了上去。

    不被他亲吻，连能他的脚都是一恩赐。